晏哥儿张张小嘴,奶声奶气道:“和哥哥玩。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望的是姜逍,又萌萌哒的唤道:“哥哥……”
老公出门后,除了逗孩子时,逢春还真有些无聊,想到又好一阵子没回娘家了,遂予姜筠离家后的次次日,向姜夫人申请回一趟陶家,因为带着孩子不便利,逢春又拜托姜夫人,让嫤姐儿和晏哥儿留在明萱堂里玩,待安排安妥以后,逢春坐着木质轱轳的马车,一起含混着睡去了陶家。
大儿媳妇的母亲中年丧子,姜夫人将心比心,待裘氏比往年愈发客气靠近,接着两人被刑氏打断的话头再道:“晏哥儿这孩子,生得像她母亲,如果随他爹,只怕就没这么标致了,晏哥儿灵巧,逍哥儿懂事,他们都是好孩子,湘姐儿小小年纪,已这般端庄知礼,都是亲家夫人教的好,今后得空了常来,也和我们婷姐儿、嫤姐儿多玩玩。”
一行人刚走出一扇月洞门,忽见一个穿戴紫衣的半大少年,从一大座假山背面绕了出来,逢春定睛一看,竟是数月未见的逢谦。
遵循春秋序齿来列队,逢春先去提溜嫤姐儿进小澡盆。
逢谦是个窝里横性子,对于比来愈发峻厉的陶老夫人,他天然是惊骇非常的,而对于逢春这个姐姐嘛,逢谦倒是一点也不惊骇的,他之前也没少冲逢春这个姐姐发过脾气,逢谦三番两次被逢春的话气着,不由大声的嚷嚷道:“我当然是真想母亲出来,谁随便说说了!你快点去说,不然我奉告爹去……”
回了长公主府,逢春得知嫤姐儿和晏哥儿都在明萱堂昼寝,便未畴昔接孩子,自回快意苑安息一阵,等过了午后才去明萱堂接后代,因姜筠说早晨即归,逢春哄睡两个孩子后,就一向抽着下巴等啊等,等的差点变成蚊香眼时,姜筠才终究回到快意苑里。
伸手拍一记嫤姐儿的小屁股,逢春板起脸,摆出母夜叉妈妈的威风:“不准闹,不沐浴澡,你就变成臭丫头了,你爹爹喜好香喷喷的嫤姐儿,不喜好臭烘烘的嫤姐儿,你本身闻闻,你臭不臭……”
不两天,动静传来,姜筠的府试也考过了,百口天然大喜,逢春笑着鼓励姜筠持续勤奋:“二爷,我还等着当秀才娘子呢,你可不能偷懒松弛啊。”
姜筠正穿戴中衣洗脸,女儿一来,直接撂了手里的面巾,哈腰掐住女儿的双肋,将她高高举起几下,才把她抱坐在手臂上,暴露一脸慈父般宠嬖的笑容:“嫤姐儿又起这么早啊。”
姜筠出行之前,嫤姐儿给了老爹爱的亲亲,晏哥儿给了老爹爱的抱抱,接管完一双后代的两重鼓励后,姜筠带着侍从离府,去参考四月停止的府试。
午觉睡醒后,嫤姐儿跟爹爹和弟弟玩得特别欢,嫤姐儿春秋虽小,却已很能说话了,在逢春扛着她走的时候,嫤姐儿一阵张牙舞爪的不乐意,奶声奶气的喊道:“不洗不洗,爹爹,玩儿,玩儿……”嫤姐儿视野的凝定之处,他年青帅气的爹爹慵懒歪在摇椅里,她乌黑标致的小弟弟正趴在一旁,用小胖手摸老爹的小胡茬玩。
“秋千!秋千!”嫤姐儿伸手扯着姜筠天青烟雨色的袍角,一脸兴高采烈的喊道。
“许是射中必定的缘分吧。”姜夫人低声笑叹一句,又缓缓说道,“我们筠儿没好之前,我常想着,这丫头虽是庶女,但好歹也是公府令媛,配我们的傻儿子,到底是委曲了,就策画着,等她嫁到我们家来后,我必然会好好宠遇她,谁知……筠儿逢遭大劫以后,竟然去了病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