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走了多久,不知问过了多少路人,邱明宇都顾不上本身已经冻得发紫的双脚,终因而来到了一栋气度的住民楼前。
“哼,你这么说,最后还不是我清算。”女子说着,就翻开了浴缸上挂着的喷头,冰冷的水打击着邱明宇的伤口,将那些血液都冲到了下水道里,“要不让这小孽种住卫生间呢,要在客堂才不好清算呢。”
“又弄这么多血,清算起来费事死了……”男人一脸嫌弃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邱明宇。
父亲就坐在一旁,但他始终无动于衷,只是在不断地喝酒、发楞。
“啊……这个……”母亲的神采显得非常难堪,踌躇了一会后,她磕磕绊绊地说道,“这……不晓得哪来的野孩子……咋乱叫人呢……”
本是很普通的开门声,却吓得邱明宇差点从浴缸上摔下来,他都健忘了要回到刚才睡觉的阿谁角落里,只是颤抖地看着出去的那名女子,衣衫不整地走到马桶边筹办脱裤子。
“不可,我还得去睡一觉……”男人说着,又边打哈欠边走出了卫生间。
“去哪了?”继母边问边持续扇着耳光。
勾引有妇之夫,插手别人家庭的小三,和被丈夫丢弃,净身出户的前妻,究竟谁才是臭贱人?这不是很较着吗?
“你这孩子瞎叫喊甚么!”合法邱明宇筹算叫出母亲的名字时,母亲猛地推开了他,“再乱喊人,我就叫差人把你抓走了啊。”
莫非是本身身上太脏了,母亲才不肯意认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