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宛茵又看了一下两个手串才说道:“不臭。两个都不臭。”
“孩子别怕, 奉告老祖宗哪个是臭的。”
“是啊,可真是大千天下无奇不有。”
公然,姜还是老的辣。
“大妞,大奶奶说让你留在她身边服侍,一会你就留在府里,不消跟我们归去了。”
“回太太,奴婢记得,太太让奴婢到怀芳院服侍大爷和大奶奶,大爷和大奶奶如有甚么事必然要第一时候禀报给太太……”
“今后就让这孩子跟在你身服侍。赦儿那你得劝住他,这事得守口如瓶, 毫不能再让其别人晓得,不然就是我们荣国府也留不住她。”
姜宛茵再次昂首看了老太太眼后低头看手串,伸手白白胖胖的短手指指着老太太右手上的手串毫不踌躇地说道:“这个是臭的。”
“娘?”
姜宛茵两辈子都没受过甚么苦,宿世她是父母的掌中宝,连委曲都没受过。这一会虽说成了家生主子,父母也重男轻女,但因为她一向灵巧机警,也没挨过甚么打,现在俄然挨大,并且还打得这么重,姜宛茵也忍不住委曲眼红,眼泪哗啦就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