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穿过那门口,径直朝洞房奔来。
水寨的格式比较简朴,坐落在芦苇荡深处,渡口正冲的便是平常议事之所,唤作忠义堂。想来也是,这乐校尉既能迷途知返,想必也是心胸忠义之人。
看着这门口两个侍卫拜别,陈到不晓得该说些甚么,转头瞅瞅刘备,不由言道:“主公!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陈到再次高低打量一番刘备,用一种极其不敢信赖的眼神与刘备四目相对,刘备被陈到这奇特的行动所惊,鸡皮疙瘩崛起。
“子惠、胡车儿,你们守住门口。叔至!咱俩走。”
“主公!你变了。”
话音刚落,狗子便抬手朝后堂那通往乐校尉寓所的门指去,荣幸的是通往洞房的门口那两个保卫皆烂醉如泥。
月黑风高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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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备一脸笑意,躬身拱手,道:“乐校尉让我来接你们二位的班儿,守着洞房也怪累的,来迟来迟,望二位大哥休要见怪。”
“小的在此先谢过狗子哥了!来,狗子哥,上船。”
陈到暴露一抹笑容。
全部水寨皆覆盖在欢愉的氛围当中,刘备等人从水寨渡口而上,挟狗子一起通畅无阻来到了水寨后堂。
刘备未曾言语,但已然征服了狗子!
陈到忙色彩一变,笑容相送。
忠义堂一侧有一狭道,狭道纵深十余丈,穿过狭道便是内院,也就是后堂。后堂多为平常兄弟们的安息之所,而乐校尉的寓所仍在后堂以外。
刘备一行四人假装狗子麾下兵士,跟从狗子来到这汝水之滨,胡车儿狠道:“尔等贼穴但是此处?”
驿馆中这个狗子一行人便是五人,被胡车儿干掉四人,现在加上刘备这一行四人,刚好五人,加上月黑风高,只能闻其言而辩其身,是以来策应的那人并没有看破刘备等人。
“狗子兄弟!可否带我等往乐校尉寨子中走一趟?”
......
陈到一个愣怔,转而暴露一扼杀意,腰中的利刃已然出鞘一半,箭步上前,势需求一击毙命。
狗子一脸惊诧的望着刘备,仿佛这才认识到说错了甚么,但是统统已经晚了!
刘备会心,转头瞥一眼胡车儿,胡车儿会心,虎拳猛击狗子脖颈,狗子身材一软,跌落在胡车儿怀中。
狗子有些哑语,仿佛仍有些冲突情感。
“狗子哥,你可返来了!明天乐校尉要大婚,狗子哥前程无量,将来发财了可别健忘做兄弟的。”
门口侍卫本来已经拔出的利刃顷刻收回,和蔼道:“我还觉得有人劫我们新夫人呢!既然来调班,那就劳烦二位了。”
狗子对胡车儿已经产生一种本能的惊骇,这胡车儿一句恐吓,竟吓得狗子身材发颤,乃至言语不畅。
狗子解释道:“各位爷,乐校尉的营寨便是在这水泊当中,乃是一水寨。”说着,便往水中一指,道:“穿过这片芦苇荡,便能达到营寨。”
胡车儿冷言一声,狗子赶紧点头应道:“好嘞......好嘞!”
刘备嬉笑一声:“我们是兄弟,有甚么话,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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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车儿一把抓住狗子胳膊,微微一用力,狗子立时便屈就,道:“穿过后堂,仍有一房屋,那边便是乐校尉寓所,冯氏便在那边。”
狗子一惊,忙摆手点头,道:“不!不!小的不敢。乐校尉会杀掉我的!”
如此连续喊了三声。
“狗子哥,看你说的。别的不说,这冯氏我们全寨抓了这么长时候没有抓住,却被你抓住了,乐校尉也说了,赏令媛!即便不赏金,起码也会给个军侯铛铛,你说是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