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生我的气了?”陈立摸索着问,他还没健忘耿梅那天丢脸的神采。
耿梅熬油似地过了大半个月,起得比太阳早,不到半夜不睡,加上用脑也耗能量,更加细胳膊细腿的跟纸片人似的。陈立看在眼里,开首还给她鼓个劲甚么的,厥后忍不住就要劝她省点心。再加上两小我的小家固然家务未几,但总也得有人清算洁净、洗刷衣物,耿梅把心机全用在复习下,不免其他的顾不上了。
足足有好几分钟她失了神,幸亏她的大脑主动封闭深思人买卖义的服从,回到了主线任务,考过CPA拿到证,其他的等畴昔再说。
“我的不就是你的。再说现在的天下杨白劳最凶,你也晓得的。”对催讨应收款的活,陈立很有感受,这年初拿下买卖不算功德,得结到款才气算胜利。有两家能拖则拖的赖皮公司,他总按捺不住要冒火,还是耿梅跑上人家的门,细声慢气把尾款讨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