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耿梅忍无可忍,“能不能不要这么说,我会觉得你对我当真到要谈嫁论嫁。”
赵正阳扔动手里的菜心,想把切菜的大权夺返来。但耿梅就是不罢休,他也没辙,只好折中措置,右手握住她拿菜刀的右手,左手按住土豆,“指尖得略微往里抠,不然轻易伤到手;切片的时候要均匀,根本没打好,前面的工程也好不了;……”
耿梅心中一软,伸手围抱住他的腰。他总说本身年纪大了,但三十多的男人臂膀坚固,胸膛刻薄。靠得太近,她闻到他的衬衫上有一丝烟味。这烟味引子般带出他的很多画面,冬夜里站在车边的一燃烧星,露台角落里的独立,潮流般涌出来,将她溶化。
耿梅没明白他话里的意义,瞥见他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才明白,他兔子不吃窝边草,对他来讲她在两种身份中只能居一。
“噗。”赵正阳笑了出来,“算我起了个不好的头。”他拿下她的包,“活力不要超越一分钟,你已经气了10分钟以上,对身材真的不太好。”
也不晓得是谁在不讲理,谁先凶神恶煞地警告她不准提他的旧事,耿梅想是这么想。但设身处地替他想,换了她也不肯意他多提陈立的事,是以她借着他的话下了台阶,“鱼腌得差未几了,该进锅蒸了,大火五分钟。”
“被你说得我仿佛笨手笨脚。”耿梅不平气地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