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然跟在白景昕前面悄悄点头,一向以来他恭敬的白哥,如何成这个模样了?是非不分、睚眦必报,或许,是孤傲让他变得更暴戾的吧?
白景昕的语气无庸置疑:“如果不是她送景晨去派出所,景晨也不会出不测。”
白景昕久久才出音:“那人,办事了吗?”
“出殡之前就车祸了,重度昏倒。刚秀士多,我不便利说。”
镜子里的男人,与景晨有八分相像,表面比景晨成熟很多,眉眼间多了凌厉和阴鸷,那是光阴的沉淀。他们的母亲,当年是环球蜜斯北方赛区的冠军,面貌自是不差的,兄弟俩担当了母亲杰出的基因,可惜红颜薄命,产后大出血,结束了她长久的平生。父亲归天后,白景昕接过他的担子,独当一面,把白氏企业发扬光大。白氏充其量只能算作松江市的中型企业,何故让人顾忌?实在,白氏的财产,更多的还是在见不得光的处所。
昊然游移:“和她没干系吧?她对景晨很好。”
连续三个礼拜,每周两个探视日,简瞳都会定时去看管所看望白景晨。
白景昕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,指甲扎到手心疼痛难忍:“该算的帐,我一笔也不会少。该找的人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。”
“白哥,相干的人,我都措置好了,司机的腿粉碎性骨折,可她,是无辜的。再说,景晨的事,你也对峙了。”
话语刚落,昊然的手机响起,他接听,说了几句便挂了,他对白景昕答复道:“白哥,已经成了。手脚很利索,没留下陈迹。”
景晨的墓址,是松江市最贵的一块坟场,风水极好,气候预报说这几日有大到暴雪,小雪飘着飘着就成了中雪,白景昕直直的站立在墓碑前,看着景晨的相片,擦拭着碑顶,他不竭的擦拭,又不竭的有雪花覆盖,如何也擦不净,他的眼中没有泪,只要满满的恨。
白景昕气恼地对着镜子砸了一拳,镜子安然无恙,小敏和景晨是他的软肋,五年前他已少了一根肋骨,五年后,他决不答应另一根肋骨行差踏错。
白景昕点点头:“走吧,让刘姨煲个汤,我饿了。”
景晨比之前胖了一点,头发剃短,能吃能睡,定时歇息,瘾头戒了,倒显得精力很多。每次简瞳畴昔,他都镇静的不得了,问问简瞳这个、问问简瞳阿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