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再青春 > 第七章 没有什么属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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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不懂,人在一条路上走得太久,就会忘了当初为甚么解缆。婚姻也是如此,惯性推着人往前,可转头却需求支出更高的代价。
旬旬黯然地说:“我的确是个包子,该死被人骑到头上。”
“那还是谢凭宁的事!”池澄双手环绕胸前,“你就这么在乎他,没他不能活?”
那瓷杯在她手里,触感冰冷、细致夸姣,但她不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