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哑的笑声从喉间溢出,乌龟的话题已让他胜利带偏,左倾颜却似无所觉。
耳际嗡一声响起。
“不是说没有仆人吗?”
他垂眸定定凝着她,从怀中拿出那支白玉流苏钗。
“午膳前才叫过来的服侍的。”祁烬为她斟了茶水,又问,“想不想手谈一局?”
石案中心,是一张漆木棋盘,中间还立着一对石灯笼以供照明。
“你笑甚么?”
“本来被你捡到了。”左倾颜眸色黯了黯,“恰好,我也想找机遇还给你的。”
触不成及。
看来,连着最后的放纵都不可了。
“如何不说?”他用剩下的手,将她别开的脸转了返来。
谁没事养只王八在家,再说了,绿皮王八哪有锦鲤敬爱?
“但是、但是皇被骗殿说了要给你们赐婚!”
见她拧着鼻子,祁烬忍不住笑,“要不让你十子?”
她抬眸瞪着他。
他这是明知故问!
此人底子是用心的!
见她垂眸,祁烬嘴角忍不住微微咧开,声音却与平常无异,“不去你问她婚期做甚?”
“一百子也不要。”左倾颜抿了口清茶,猎奇地跑到院子角落的小池边,池里的水碧绿清澈,养着几尾锦鲤,甚是敬爱。
左倾颜避无可避,只得与他四目相对。
话里挑逗的意味深重,她脸颊上爬满红晕,怒嗔,“你另有脸问!”
“你没跟叶筝订婚?!”
她闻言更是恼得不可,扬睫斥道,“我问你就答,那么多废话干甚么!”
“甚么甚么?”
祁烬面无神采反问,“你要去观礼?”
“少跟我装蒜!”她忿然掐了他的腱子肉一把,“快说,你为甚么用心不奉告我!”
“那……你养不养乌龟?”他考虑地问。
卵石铺就的蜿蜒巷子贯穿此中,曲径通幽处空出一小块青石板地,石墩做的案台和几个石凳静置此中。
“你给我机遇说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