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辈子,她守住了定国侯府,现在只待大哥返来,家里便有了主心骨。祖父也不必再为侯府的事操心。
恍然怒嗔,“好啊,祖父讽刺我!”
老侯爷开口道,“多带些暗卫去吧,免得真让齐王那狗贼钻了空子。”
“祖父,我有个主张。”左倾颜靠在他耳际,低声说了几句。
“但是……”
开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。
她还云英未嫁,说甚么生小娃娃。
她的脸更红成柿子,“祖父!”
听得天子封个县主还另有筹算,老侯爷的神采沉凝,“这话何意?”
总有一日,母亲也定能返来,与他们一家团聚。
“祖父,不准再笑了。”左倾颜脸颊发热,抓起杯盏里的凉水猛灌了一口。
这话一出,左倾颜诧然,她从未想过,叶轻在老侯爷内心能有这么高的评价。
老侯爷见状拧眉,抢过她的茶盏斥道,“冷茶怎能随便喝,你这肚子还想不想生小娃娃了。”
“这事传了出去,大师都晓得局势严峻,他搜起人来也便利些,用不着遮讳饰掩,顾及皇上的脸面,反倒误了事。”
“那蜜斯今晚还入宫吗?”
她倒要看看,殷家百年世家,晓得家属出了如许申明尽毁的孽女,还愿不肯意庇护于她。
如果让祖父晓得宫宴那天早晨与她有过露水情缘的人是叶轻,祖父会不会不顾她的志愿,对峙与武义侯府攀亲?
“烬王现在是圣前得用之人,天子舍不得迁怒他。”左倾颜挥了挥手,开阳只得照着主子的叮咛做事。
她拍了拍老侯爷的肩膀,“可祖父最后还是成全了他们。”
“闭嘴。小小年纪不准像个糟老婆子,这么啰嗦,谨慎祁烬那小子嫌弃你。”老侯爷点了她的鼻尖一本端庄地经验。
“依祖父看啊,武义侯府那小子也不错,祁烬虽好,可毕竟是天子的种,今后也不知会不会随了他那老子爹。”
她想问的是,既是讨厌,为何要结成姻亲。
“祖父,大嫂的娘家忠勇侯府与我们定国侯府和武义侯府并称武三侯,可这些年除了年节和需求的朝会,几近不见您与忠勇侯来往,这是为何呀?”
闻言,老侯爷皱眉,暴露讨厌的神采,“忠勇侯那老东西过分势利,老头子不喜与他说话。”
左倾颜笑意盈盈,任他板着脸经验,内心却弥漫着幸运。
“那大哥和大嫂?”
“甚么狗屁县主,我才不奇怪,还非得要我今晚进宫谢恩,清楚是想拿我作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