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留着那样的药在身边,这么多年,却从未对他动过杀机。
这般想着,他调转马头,策马朝摇光奔去。
“殿下,我们要用弩箭吗?”刘煜衡策马而来。
“用。”他承诺过她,今晚要为定国侯府出这口恶气。
看来,她对他,当真不是装模作样的。
“主子!”
摇光竟在这个时候亲身追过来,莫不是定国侯府又出事了?
“废料!”齐王妃和世子安然逃脱,与他有何干系。
忠勇候一把抓住一个保护,“夫人和小侯爷人呢?!”
不知谁喊了一声。
策应的人在瞥见忠勇候信烟以后,便悄悄摸到门口,趁着守城侍卫与俄然涌出的黑衣人比武,得空防备之际,暗中扒开了门栓。
天子瞳孔骤缩,指尖颤了颤,“左兆桁赶返来了?他没发明甚么吧?”
这支黑甲卫曾被祁烬带去北境疆场历练,厮杀起来比谁都狠。忠勇侯练习出来的死士固然单打独斗武功高强,可碰上气势凶悍的黑甲卫,总归是势弱。
暗夜下,天陵南城门外,掀起腥风血雨。
杭春山顺着他的话头赞了一句,“殷尚书足智多谋,能当大任。”
忠勇侯豢养私军,勾搭齐王谋反,血洗定国侯府,殛毙定国老侯爷,被烬王殿下活捉,定国侯连夜回京却来迟一步,只得求皇上主持公道。
“侯爷,我们府上亲眷统共四驾马车,按您的叮咛假装成八驾马车分开逃,最后只逃出了三驾,已经先行分开了。部属现在还不晓得内里是谁。不过部属传闻,齐王妃和世子都逃出来了。”
他是祁烬一手带出来的,更一同上过疆场,只需对方的一个眼神,就能体味其企图。
明日早朝,光是想想,就感觉出色万分!
天子松了口气,“便宜那老头了,另有孙子赶返来给他送终。齐王和杨兴泰呢?”
“走!!”
“奉告殷岐,此事若成,记他一功。”
杭春山道,“皇后和衡王自发得纳了殷恬恬为侧妃,就和殷家绑在一条船上了。却不晓得,我们这位殷尚书,但是连经心培养的嫡女都能说舍就舍。储位之争尚未清楚,殷尚书如何能够全然向着衡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