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他们兄妹密谈一夜,左倾颜将选妃宴开端的统统事无大小跟他说了一遍,连同她那匪夷所思的兆梦和宿世影象。
“父皇恕罪,对方都是练习有素的死士,武功颇高,单打独斗黑甲卫和御林军实在不是他们的敌手。”
闻言,祁烬蹙眉,倒是沉默。
户部到底是干甚么吃的!
“避祸的百姓?逃的甚么难,受的甚么灾?”
本来究查的是烬王办事不力,被衡王一打岔,倒是让天子盯上了户部几位朝臣。
“臣在阳城驿站见到很多北境避祸返来的边城灾黎,他们说,北境正在发作瘟疫。”
祁烬不但是皇子,更是天子最信重的皇子,他如何能够会为了她,放走齐王,舍弃这么个建功上位的良机?
“但是,本日臣观皇上和诸位,除了户部几位大人,仿佛都对瘟疫一事全然不知,可在阳城驿站里,很多灾黎都是从南城门外被摈除后,又不得已回到了阳城,流浪失所,展转求生。”
“烬王,昨晚到底产生了何事?朕也不信,黑甲卫是你一手带出来的,御林军也不是茹素的,如何就让人给跑了?”
因为左倾颜身上的窜改的确很大,并且她也操纵了兆梦提早避祸,救了二弟,更是顺势撤除林家,一劳永逸。
是啊。若真有瘟疫,这些从疫病地点地逃出来的灾黎,如何能够安然活到现在,也没有将疫病分散开来。
在满殿鼓噪之下,天子拍案而起,脸孔阴沉盯着左兆桁,“定国侯,你莫不是因为定国老侯爷俄然病逝,悲伤胡涂了吧!”
众臣在天子的话中逐步沉着下来。
以殷岐为首的几人头皮发麻,看向祁衡的眼神充满怨怼。
廉洁一派不约而同发明,烬王常日里固然看着刻毒无情,实则心胸仁德,他练习出来的黑甲卫从不侵犯无辜百姓,他所下的号令也将百姓安危放在第一名。
单凭这一点,就比衡王乃至是龙座上的那位,都强上数倍。
“够了!”
左兆桁冷睨着户部几人,见他们竟无一人主动开口解释,冷嗤一声,“皇上,微臣一起从西境回京,在路过阳城驿站的时候,见过很多流浪失所的灾黎,也从他们口中晓得了很多环境。”
当左倾颜奉告他,她已经写信让祁烬放走齐王,要让天子作茧自缚之时,他嗤之以鼻。
“敢问殷尚书和尉迟侍郎,对摈除灾黎一事,事前是否知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