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呢?”重华似笑非笑道:“和重华打成平局,三哥是在质疑重华的仙颜吗?”
祁垣端起茶盏粉饰掉眼中的失落,转而笑对重华道:
“四弟尽管说想或是不想?”
祁垣忍不住大笑起来:“父王说你风趣,果然不假,堂堂勤国公子竟然如此恶劣,也不怕人笑话了去,普天之下,怕是也只要你无能的出来。”
“话说那吴汉颠沛流浪到琪国没多久,便生了场沉痾,差点死在了破庙,而王后,也就是当时的琪国公主出宫玩耍,因为避雨也来到了破庙,因而便上演了一场美人救懦夫的戏码,以后便是日久生情了。”
“此番前来,明着是为了联婚之事,可实际上倒是为了四弟你。”祁垣轻笑一声:“现在既然你我二民气照不宣,接下来的事便由为兄替你筹办,等机会成熟,如何入勤,何时入勤,为兄自会派人奉告,还望四弟耐烦等我几日。”
“公然够狠,何如这吴汉也是命大,没死成对吧?”
“对了,之前在勤国的时候可就听闻了四弟的豪举了啊,如何样,那离歇果然惊为天人么?”
“吴汉装死幸运逃过一劫,然后拖着皮开肉绽的身子逃逸到他的一个朋友那边,养了几天伤便仓促分开了蔚国,去了琪国。”
“还真是命途多舛。”重华看不出喜怒,冷冷地抛出一句。
返国?重华较着愣住了,他想过很多种返国的体例,却没想过是这类,忍不住笑起来:
“那是天然,不然那吴汉又岂会摇身一变,成为世枭,说来你三哥我这几年所蒙受的罪还都是拜阿谁蔚相所赐。”
“但是情投意合终抵不过一道圣旨,因勤琪缔盟,这琪国公主便成为告终盟的筹马送来勤国,成为了现在的王后。”
“四弟说的没错,越云到了琪国自是受了一通数落,琪国新君明显不买蔚国的账,几番诘责当年叛变之事,越云便失了方寸,盗汗直冒。越云身后的吴汉现在站了出来,对着琪王就是一番斥责,吓得越云差点晕厥畴昔。”
“左师原名并非为世枭,而是叫做吴汉,是蔚国人,投在中大夫越云门下。”
重华愣了愣:“传闻是丞相之女。”转而似是想起了甚么,有些惊奇地看向祁垣。
“物以类聚,看来这蔚相也不是甚么善茬。”重华轻视道。
“全听三哥的。”重华再次施礼。
“我?”
“呵呵,四弟倒是看得通透,实在这国与国之间,哪有甚么盟友、停战之谈,说到底不过是好处互惠罢了。”祁垣饮一口茶持续道:“那越云本就是一贪恐怕死之徒,临危受命自是不敢推却,故而只能乞助于常日里养的那群门客了。因而这吴汉便终究有了用武之地。”
“固然没有多说,可从他的眼神里,母妃却读出了哀伤和思念,有一次,母妃故作偶然间提及儿时你我的趣事,父王明显很欢畅,还说咱俩站一起,一个风趣,一个无趣。”说到此,祁垣忍不住自嘲道:“或许父王内心,我一惯都是无趣的。”
“听三哥如此说,那吴汉倒也有些胆识。”
“我?”祁垣微微一笑:“若想少些波折,此事天然不能由我出面。”
“找出他们私通的证据啊。”祁垣看向重华:“如许一来,你母妃的仇便可报了。”
“倒也怨不得蔚王,琪国先王刁行倒行逆施,残暴无德,如此盟友,不结也罢。”
“你!”
“谈笑罢了,三哥何必当真。”重华尽力摒弃脑海里闪现出的父王模样,即便是回想,也涓滴没有母妃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