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裤子不想要了吧?”
满囤没回绝。
满囤摇点头,把柱子的裤子又丢回树底下,走了。
柱子站在石台中间,一口一个地往嘴里塞着油炸蚕蛹,拍着胸脯跟满囤打保票:“说吧,满囤同道,凡是柱子我晓得的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满囤的脚步就愣住了。
我感觉你们看完这个得笑着对我吐口水。
连续几天,两人就跟犯法分子似的在后院儿讨论。
幸亏此时王氏已经对儿子全然放心,要不然满囤都不晓得该从哪儿跟她解释。
满囤老脸一红,内心骂道:“一帮兔崽子。”
他固然不懂该如何摸鱼,但想着本身另有事儿要找柱子帮着传话,也就把裤脚挽到大腿根儿,跳到河里,顺着河沿的长草丛找去。
满囤给他抓了把地瓜干,又给了他一大捆水萝卜,打发走了。
满囤往他手里塞了一卷儿面值五元的票子:“想体例帮我的忙。”
“我当个啥事儿啊,生蚕蛹嘛,缫丝厂多的是蚕蛹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柱子把河水都混淆了,他也看不清楚脚底下的环境,只好硬着头皮摸来摸去,冷不防绊着了水里的烂草根,哗地摔进水时,裹了一身的泥浆。
“这但是一整包烟呢,就让他看一眼,你又不亏损。”
“蹲到我走了你才气起来。”
柱子觉得他要忏悔,又敏捷地去口袋里掏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