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孩子,跟老伯出门儿转转,我跟重生给你筹办了一些旧物,但愿能派上些用处。”
出了病院,满囤也算放下一桩苦衷。转头搭了公交车,他又奔向市中间去找老赵。
趁着今天下午有空,那就跑跑这一趟吧。
这倒不是他事前就考虑到了,而是恰好前天跟柱子提过这件事儿,现在拿来用正恰好,何况本身也忙了这么些天,算是借机放个小假。
“来来来,你看看这些桌椅,重生重新漆过油,猛一看就跟新的一样。”
堆栈四下通风,内里横七竖八地摆着一张张的木桌椅,都是新刷过的油漆,正在阴干。氛围里还能闻到油漆跟汽油的味道。
“重生兄弟喊我来陪您下棋,可我这天六合里来地里去的,哪会下棋。”
进院儿里的时候,还遇见几个买过菜的大妈,被她们一眼给认了出来。
“你看这个,这张桌子是我跟老孙头下棋赢的。他趴这张桌子上批了二十年的文件,离休了,单位就把这桌子送给他做了记念。”
老头悄悄拍了拍这张桌子,然后目光又亲热地扫过别的的一张张旧桌椅。
满囤可没心机赏景,他敏捷地从筐子里(实在是空间)取出饵料,放到了地上。
打算第一步就是跟柱子去抓麻雀。
这类饵料是之前跟赵老头闲谈时听来的,又综合了他本身喂鸡的经历,他本身试着捏了一撮喂小鸡,成果没有一只鸡仔不是飞奔过来的。
大妈们就很欢畅地围过来要找他买菜。
只把车子放在空间,无异是种华侈,对满囤来讲,华侈就是最大的犯法。
赵老头极其对劲:“这些都是我家臭小子没事瞎鼓捣的,不过我也给他帮了点儿小忙。”
满囤也笑了,没想到本身这么受大妈们的欢迎,干脆送了她们一人一捆萝卜。
然后又有些不美意义道:“就这些了,老头子也帮不上甚么大忙,你把它们拉归去,多少也能派些用处。”
满囤就骑着自行车进了粮食局的家眷院儿。
以是他把柱子找了来,就是筹办要将这几辆自行车在村里光亮正大的拿出来用。
山里头夏季冷,祠堂里十几年前的那些旧桌椅早就劈成了柴火。
满囤安插的构造简朴而精美。
这张网竖在盆子的中间,看起来像是只庞大的圆形苍蝇拍,并且现在正闪现出一个绷紧的反弓状。
“你来看这张椅子。这是老孔的椅子,不过前几天断了根翅儿。他本来想找我儿子给他修来着,我呢,就感觉这老头儿既然每天上剧院给人演出,就不该该这么抠门,以是把它给要过来了。”
满囤冲着老头儿感激地点点头:“我们村里正需求这些。”
老赵头提及来就一乐:“老孙儿也不探听探听,在公园这片儿,谁下棋能下得过老赵头,这不,归了我了。”
满囤头一天寻了些散酒,从家里舀了半盆的小米,略一蒸熟,用白酒拌了均匀,闻起来倒也有股暗香,想想又感觉味道不敷浓烈,干脆又抓了一大把炸蚕蛹切吧切吧,给拌到了一起。
“这都是我从我棋友那儿赢返来的。”
“重生这个拆台鬼,就爱开打趣。”赵老头笑着摇点头,“他跟你瞎闹呢。”
柱子所要做的就是在麻雀围过来找食的时候,用弹弓打中长木桩上的扣板,让绷紧的长绳松脱下来,这只大网便能够把麻雀全都拍进网里一个不留。
柱子站在一边儿上看着满囤忙着,本身倒是不懂,也插不上手,只要张大了嘴巴吃惊的份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