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道观门口的青石之上,一名眉心竖纹如刀刻,道袍下摆存墨渍的老羽士正双手捧着陶罐承接雨水,口中大声念诵:“不将不迎,应而不藏。”
年青人顿了顿,微微摇了点头:“并非如此,也并非看变戏法,而是就教道长。”
“道长这是?”
两人就这么落拓的半躺着,落拓的吃完午餐,然后落拓的往山上去,但黄梅天,十八变,瞬息之间山间的大风带出些冷意,劈里啪啦的雨点就斜打下来,雨滴并不大,但下的却非常的整齐,将运河,县城,另有这整座山都包裹了出来,六合间都被这片红色恍惚了。
“还未叨教道长名讳。”
“走吧,下山。”
年青人听到这话回身面向老道:“至人之用心若镜。”
“校长!校长!纸上写的是甚么字啊?”
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年青人也不再拘束,静待老道为他们泡茶,老头翻开亭中石桌上的木盒,从中倒出些碎茶沫子放入陶罐中,然后也未见生火就将陶罐盖上了:“你们来的巧了,这无根之水并非常有!”
道观中间别出机杼的安了个亭子,亭子在小池中间,池中是成片的风摆荷叶,在水池的边沿更是开满了淡黄色的野花,年青人微微一笑:“六合有大美而不言!”说罢两人便坐在了亭中。
“仙长道行高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