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仅亮着床头一盏灯, 光芒融暖低暗, 氛围里浮动沁人的浅浅花香, 仿佛是旅店特调的某种香料。
某处正存在感极强地抵着她,滚烫坚|硬。
“当然啊。”
林知微满心迷惑,但她只要随便一动,略微透暴露回绝的意义,陆星寒就箍得更紧,呼吸更沉。
非常好。
“星寒!”
先承诺他,让他稳下来。
“星寒,我说等回家!”
陆星寒满身生硬,一点点愣住,把头深深埋到她的胸口。
他哑声低喃:“尝不敷,想吞下去。”
她记得,来的飞机上,他说做了梦,当时眼里满是血丝,还专门滴了眼药水。
陆星寒胸口狠恶起伏,猛地翻身把她扑倒,困在怀里不顾统统狠狠淹没。
小孩儿一样。
陆星寒几近觉得听错,愣愣问:“帮……帮我?”
借着灯光,陆星寒半合的眼睛近在天涯。
林知微怔住,“星寒?”
“起码,起码不是现在!”
陆小崽,妒忌吃得也是高程度。
甚么意义, 小崽子已经用行动表示得很清楚。
这该不会是……妒忌了?
他连说话的几秒都不肯等, 俯身抱住她的腿,把人全部抬起搂到肩上, 大步穿过玄关的小走廊, 靠近床边。
林知微内心纠结得乱闯。
林知微一下子咬停止背,背绷得笔挺,死死按住他的肩,颤声说:“回家好吗?”
客房办事。
这不是浅显的十八岁。
“星寒,梦是反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