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这话一出,柳旭立即看到几人目光看向本身,不消说,必定又是本身这惧内的名声捣蛋。
“柳兄,真是所谓‘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’,贵夫人管家甚严,不准兄弟纳妾,却防不住兄弟纳娈童啊!”王振是有龙阳之好的,他对此从不避讳,反而还乐于和人交换经历。
王振在男色方面色心深炽,他一见到两个小唱少年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,只是感慨道:“好名字,好名字,君子温润如玉,人间竟然如许的美少年!”昂首问柳旭:“柳兄,你是真不要这两人了?如果你不要就便宜兄弟我吧!”
想到这里,柳旭开口道:“我们兄弟明天齐聚一堂,还是先畅怀痛饮,至于其他王兄弟散席后本身去谈,也更放得开!”说完,朝着坐在本身身边的妓子使了个眼色:“你们有甚么特长的曲目,快露两手让我们瞧瞧,如果演出的好请在坐才子为你们写首词,立即就能立名江南!”
人有欲望不成怕,可骇的是被欲望安排,言行行动皆为欲望而做,整小我活着也是行尸走肉。
“哼,这国王游戏、**********哥们还没使出来咧,如果让你们这帮土包子见了,还不得惊为天人?”柳旭暗自腹诽,俄然有了个设法:“店家,把你们店新来的小唱也叫来,本公子有话要问。”
柳旭微微一笑,没有说话。
“哥哥!”周珙悄悄叫了一声,随即仿佛想到了甚么,不再说话,只是一双眸子噙满泪水,仿佛西湖上漂渺的烟雨,又仿佛巫山山颠律动的云霓,更惹人垂怜。
这明末士人和妓女是相辅相成的,妓女因士人写诗唱和而名传四海,士子又因和妓女相互结缘而备显风骚,此风自北宋柳永开端就一发而不成清算,到了明末如名妓柳如是、董小宛都是此中俊彦。是以柳旭这话一说,几位妓子都是面前一亮,筹算拿出看家本领赢取一个好评。
掌柜的职业本质极佳,哪怕被抢白了一顿仍旧是笑容满面,他接着说道:“几位可还要些优妓小唱,克日新来了两个北方小唱,不但生得唇红齿白,姣美非常,更唱的一首好《西厢》,堪为尊者取乐啊。”
“这个,咳咳,士人风骚,名妓佐酒,也是一时嘉话,贤弟还是不要太拘泥了。”徐孚远微微一笑,也劝柳旭放开一些。
刘快意脸红了,他渐渐放动手里的苹果,讪讪的说道:“我孤陋寡闻,不知另有这说法。”
刘快意、李奉天两人新插手个人,又仅仅只是生员,以是没敢出言调笑,只是作洗耳恭听状。
“你这都有甚么酒?”论吃喝玩乐,柳旭是拍马都赶不上苏河,他腆着大肚子问道,边问还边用舌头舔舔嘴唇,明显是肚子里酒虫子开端闹腾了。
柳旭心中暗自点头,这王振风骚漂亮,一表人才,举止言谈都挺让他看好,本来还感觉能成一番奇迹,没想到色与魂授,见了男色就走不动路,让人如何能放心把大事拜托给他?
“您别看咱店面不大,比不上南都城的旅店,但是酒可都是好酒,这山东之秋露白、淮安之绿豆、括苍之金盘露、婺州之金华、建昌之麻姑、承平之采石、姑苏之小瓶,样样俱全!”
“哈哈,谁说兄弟怕老婆来着?店家,把你们店里最标致的清唱找来,兄弟几个明天不醉不归!”柳旭宿世久在风月场打混,求的是一个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,如何会惊骇这类阵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