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公主皱了皱眉,然后对意秾道:“你尽管在这儿吃烤雀,我去去就回。”也不等意秾答话,就跟红颜走了。
主仆四人说了大半晌的话,祝嬷嬷临辞职时欲言又止了几番,意秾笑道:“嬷嬷有甚么话就直说罢,嬷嬷最是有分寸的,说的天然都是当说的,我听着。”
金尚宫赶紧打岔,正欲开口,至公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对贺神医道:“你说。”
祝嬷嬷道:“女人不要怪奴婢多嘴,二殿下命奴婢来服侍女人,就是将奴婢全交于了女人的,不管产生何事,奴婢都不会叛主。”她顿了顿,道:“至公主能够拦居处有人,包含太子殿下,但是至公主倒是拦不住萧昭妃娘娘的,女民气中该有成算才是。至于文二女人……是个心有七窍的人,女人不能不防。”
意秾用过饭又漱了口,叮嘱彤鱼和丹鹭筹办些个小银锞子,留着晌午后至公主府的丫头婆子们来拜见时赏人用。
这位王皇后意秾倒是少听人提及,只晓得她娘家根底浅,是保宁帝微末之时的嫡妻,原只是个庶女,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,跟萧昭妃比拟,已然是老妇之态了。但是她经历的事情多,又因是个庶女,以是自小便善运营,倒也是个能拿得起主张的,只是没有大局观,也拖了几次太子的后腿,为人又锋利,并不奉迎。
至公主笑道:“我也早就驰念母后了,早就想进宫去陪母后的,就是母后比来一向用心念佛,恐怕打搅了,佛祖见怪,这才没敢去的。只想着等过段光阴,我再进宫去陪母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