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皇后的笑容差点儿僵在脸上,“那沈五女人……”
再过一会儿就要停止浴佛的典礼,凌氏身边的彩鹂过来寻意秾,意秾回到沈家的宅院时,看到凌氏正在跟季老夫人谈天。
意秾内心不是滋味,但她已经盘算了主张,便低了头,假装没看懂他的意义。
季老夫人非常信佛,她每年都会亲身来浴佛。
季老夫人望了一眼不远处陪季悦放生的季恒,内心微微叹了口气,他与沈五女人也算是没有缘份,得知沈五女人要去大虞和亲,连她都感觉可惜,季恒更是一下子就蕉萃了很多,可他是个甚么事都压在心底的性子,向来也不肯跟她这个当祖母的说。她只是心疼这个孙子,他的脾气有多固执她再清楚不过了,她现在只是担忧意秾会成为他求而不得的执念。
动静传到定国公府后,沈意秐的病立时就好了大半,中午时还多吃了一碗燕窝粥,也不顾身边丫头的劝止,执意穿戴好了,就去披芳院看意秾。
意秾觉得这就结束了,没想到再抬开端时,竟然看到那尊金佛像在金盘中缓行了七步,大师都惊诧万分,纷繁诵念“阿弥陀佛”。
意秾只好先安抚凌氏,道:“娘,离和亲另有一段光阴呢,这段日子我就陪着娘,一步也不分开娘身边,直到腻得娘让娘烦了我再走。”
连沈珩之那样深沉内敛的男人都红了眼圈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