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也晓得此时请大夫不太合适,现在大师都晓得意秾当时并不在沈家的船上,现在如果请大夫,岂不就露馅儿了么。一时又想到那些贼人,愤恚的道:“也不晓得是些甚么人,竟然这么大胆,竟敢直接就劫船。”
凌氏固然被册封为长公主了,但是这些日子以来,宫里也并没有遵循礼法为她筹办公主府,连一些平常所需都是跟平时一个样,凌氏又不是个倚势放肆之人,待下人也与以往并无辨别,何况太后因何认她这个长公主,大师内心都明镜普通,以是平时也没有人把这个长公主的名头放在心上。
凌氏更是感激涕零,“如果没碰到二殿下,意秾她……”
实在她说到一半时,凌氏就已经反应了过来,作势拍了她一下,道:“你这死孩子,和你二哥去了二殿下的船上,也不谴人返来讲一声儿,害得我们都觉得你也在我们家的船上呢。这会儿没事儿就好,你爹爹已经带着人去寻船了,船上也没甚么贵重之物,倒无毛病的。”
凌氏先时还撑着精气神儿,在见到仓促赶来的沈珩以后,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她的确不敢设想这件事情的结果,她抓着沈珩之的袖子,只撕心裂肺的痛哭。沈珩之也不敢担搁时候,也带了人出去找。
连季老夫人听着信儿都过来了,她见凌氏眼睛肿着,便安抚她道:“意秾那孩子是个有福分的,必然能罹难成祥,或许这会儿就已经找到了,正在上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