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抬手握住他的手臂,颤声问:“那你呢?”
天子点头轻把他手臂,说:“如此风景,甚好。本日朕过来,特地讨你一杯茶喝。”
“陛下乃一国之君,也信这些蒙蔽野老村童的怪力乱神之说吗?”李舒白目光澄彻,口气如此时流行水上,水流云静,“实则是,一小我,不管他是百姓还是皇亲国戚,都只要一条命,绝对不成能死两次。以是,若七弟在翔鸾阁痛斥我而他杀是真,那么,在香积寺世人瞥见被我杀死的,必然就不是七弟;而如果香积寺后山死的阿谁是七弟,那么在翔鸾阁痛斥我要颠覆江山的,便必然不是七弟——陛下,您说是吗?”
李舒白眼中波澜不惊,只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传闻他死前痛斥我要颠覆朝廷,看来天下人对我的成见,能够要更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