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像是没事人一样,用小刀在我脉门处比划了几下,猛地一用力就划了下去。
借着老爷子手上的力量,我勉强翻了个身,在那过程中,我只感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样。
老爷子唉声感喟的说着,一抬手,便将托盘里的竹筒拿了起来。
“这不对啊......老爷子不是说疼吗.......”我紧咬着牙,不敢收回一点声音,只敢在内心嘶吼,拼着命的忍着这类奇痒:“这如何变成痒了?!!”
“沈家的大旗,今后得让你来扛着了......”
我当时真的是气哭了,各位可别觉得我是夸大。
我看着那把小尖刀,有些严峻的点点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但奇特的是,皮肉被剖开以后,血并没有流出来,只范围在伤口那块有血,像是凝固了那般没再往外分散。
我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!
那种痒,是从骨子到皮肉的痒。
阿谁竹筒里装着的应当是液体,只见老爷子用止血钳夹着棉球,往内里蘸了蘸,抽出来后,棉球完整变成了幽绿色。
我点点头,没敢有太大的行动,拼着命咬紧了牙,只祷告着时候能过快点。
剩下的那些小件,不过就是止血钳跟棉球,另有一把看起来很旧的小刀。
俄然间,老爷子镇静的一声大吼,差点没把我吓尿了。
又过了几分钟,老爷子俄然拍了拍我脑袋,说:“搞定了,十七个都放完了,你再撑一会,等它们被你接收洁净就完事了。”
阿谁托盘不大,但上面杂七杂八的也放了很多东西,除开装下落恶子的铜罐以外,另有一个杯子粗的竹筒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老爷子猛地一伸手,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:“幺儿!从速起来!已经完事了!”
“你打小开端,我就惯着你,不想让你刻苦,也不想让你受累,到头来,你个兔崽子还是要自找苦吃.......”
等我翻过身后,这才发明,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我的盗汗渗入了。
刀刃不过牙签长,乃至还要短一截,有点像木工的刻刀,看起来非常的薄。
“成了!”
“过关了。”
“爷,这是啥子啊?”我忍不住问了句。
“能够啊.......”老爷子俄然开了口,语气里尽是惊奇:“你个兔崽子竟然能撑到这程度......超乎老子设想了啊!”
我也没再多说甚么,直接上了楼,坐在床上耐烦的等他。
老爷子仿佛早就猜到了答案,闻声我的话后,点了点头,便去柜台那边拿东西了。
超乎你的设想?!
“完......完事了?”我没行动,压根就没力量爬起来,气若游丝的问老爷子:“你别给我下套啊.....我现在说话可不算坏端方.......”
此时,我身上的那些肉包已经消下去了,而那些埋入了落恶子的伤口,全都莫名其妙的合上了,只能模糊瞥见一条血线。
“老幺,这另有十六个落恶子,你能撑住吗?”老爷子问我。
我压根就没感遭到疼,几近是刹时,脉门上就让老爷子划开了一条小口。
几分钟后,老爷子端着一个木质的雕花托盘走出去。
顷刻,一股独特的味道在房间里满盈了起来,那有点像是中草药的味道,闻着还挺好闻的。
不得不说,这刀看起来虽小,却不测的锋利。
我几近是下认识的就要张嘴惨叫,可这一张口,恰都雅见了老爷子尽是疼惜的目光,硬是把惨叫给咽了归去。
搞不好我上一秒就晕畴昔了,只不过下一秒又疼得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