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强凄凄惶惑的回到了贺人龙面前,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贺人龙马前,带着一脸的愧色,对贺人龙抱拳说道:“卑职拜见将军大人,卑职无能,此战未能击败贼军,反倒丧失惨痛!请将军恕罪!”
黄强被吓得是面无人色,当即大声叫道: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呀!将军念在卑职为将军效命这么多年的份上,请听罪将解释!请将军听罪将解释!”
并且对方后队兵将皆手持长枪,长枪放下以后其军阵如林丛集,临战伐鼓踏鼓如山普通行进,长枪放下以后,更是密如枪林,此阵战之法,卑职此前从未见过,固然卑职率部搏命与之厮杀,但是却毫无半点体例扯开他们的兵阵,而贼军铳兵又漫衍于两翼不竭朝我部发射,贼军大炮又不竭从侧翼轰击我部,固然我部将士浴血拼杀,但是却毕竟力有不逮,不得已之下,罪将为了保存兵将气力,以免全军淹没,才命令撤退。
将军大人!我黄强到底是不是贪恐怕死之人,将军最知,卑职所说句句是实,将军不信大可将卑职部下兵将招来一问便知罪将是否有半句虚言!如果罪将所说有半点虚言的话,甘心被将军枭首示众!”为了活命,黄强已经是甚么都顾不得了,一下便将刑天军的火铳手的数量夸大了三倍还多,并且含含混糊的只说对方总的兵力,却没说刑天军真正拿出来和他一战的只不过是五六百人的兵力,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叫屈。
黄强被押返来,按倒在贺人龙面前,头拄着地连连向贺人龙叩首称谢,略微稳定了一下表情,开口说道:“多谢将军给罪将机遇!将军大人,我们此次绝对是被骗了!劈面贼军绝非是一支浅显的贼军,更不是甚么乌合之众!以罪将所观,对岸这支贼军,绝对是闯贼抑或是李贼麾下的精锐兵将,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所谓刑天军的灯号罢了!就是要以此利诱将军,使得我等轻敌,冒然抢渡湾子河,然后趁机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!”
本来黄强的部下此次过河一战,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量,待到贺人龙的亲兵去处他们核实环境的时候,这些人七嘴八舌,一个个都将河西的刑天军的可骇夸大了十倍以上,有的乃至干脆就说对方的兵将身披重甲,刀枪不入,兵力乃至达到了三千人以上,以是他们才打不过对方那支贼军,败北了返来。
而洪承畴现在还在延安府一带,传闻西宁卫兵变,此事绝对也是大事,洪承畴正在率部赶往西宁卫安定兵变,短时候以内绝对难以抽身出来,返来救济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