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至于剩下的人,肖天健也不肯意在他们身高低甚么工夫,三天以后他令李进德为首,李信为辅,在知府衙门翻开大门公判这些人,并且让城中百姓有冤申冤,领受他们的状子,经审以后,直接便将福王拖出了知府衙门,在城南门内里当众宣读了长达数十页的有关他的罪行,然后刀斧手一刀便砍掉了福王那颗肥大的猪头,而和福王同时被斩的另有兵备副使王胤昌守,知府亢孟桧守,知县张正学守,通判白尚文等数十名河南府的官吏,同时另有一多量为祸洛阳的军官、王府侍从等等职员,并且在他们这些人的家中,皆抄出了多量的财帛,洛阳城的官兵发不出饷钱,但是这帮人家中藏的银子数额之大,几近令人瞠目,以是他们能够说实在是该杀之极。
吕唯祺这会儿本身都成了阶下囚,哪儿救得了福王呀!苦闷的摇了点头道: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!王爷身为皇亲国戚,事已至此,就莫要再做令贼人所鄙弃之事了!听天由命吧!”
肖天健看着朱由崧,一时候有点失神,而这个朱由崧也是个不堪之辈,当被押入知府衙门,见到了跪的满地都是的熟人以后,顿时便吓得是屁滚尿流,连滚带爬的想要扑到肖天健的案前,大声的哭叫着告饶了起来。
世人听罢以后顿时一片嗡声,都恋慕的望向了吕唯祺,但是没成想吕唯祺却点头回绝了肖天健,道:“我吕某身为大明臣子,虽不能引兵抗击你等贼众,保家卫国,但是也不屑于让你释我无罪,吕某还不肯苟活于你翼下,我吕某只想问一下你,你肖刑天又筹算如何措置福王以及世子?”
他们的话倒是提示了肖天健,肖天健嘲笑了一声道:“吕大人,你视我为贼,但是在我肖某看来,这天下最大的贼人,恐怕恰是像福王他们这些人另有那些赃官贪吏才对!我们如果为贼的话,也是被这些***所逼!
这期间瘦子除了是权贵和有钱人以外,不成能是个老百姓,并且福王一看破的是富丽非常,定是一条大鱼,刑天军部众当中一个军官当即大脚踹着福王,鞠问福王的身份,福王自小养尊处优,哪儿受得了这个呀!几大脚挨过,又挨了俩大嘴巴便当即全都招了出来。
肖天健点头抬手止住了部下诸将的骂声,淡然一笑道:“吕大人,我肖某敬佩你的为人,这大明天下时至本日,你又何必要与之殉葬?不管你如何说,我肖某毫不会杀你如许的好官!至于福王父子,这件事你就不必问了!我肖某承诺你,给他们一个公道的审判,他们该死不该死,我说了不算!让洛阳的百姓去定他们的存亡,老百姓让其活,我肖某便当即放他们分开此地,但是如果老百姓怒其无德,让其死的话,那么我肖某也只能适应民气!照你所说,他福王本是皇亲国戚,这天下百姓本该都是大明子民,但是他们对老百姓都做了甚么?以是公道安闲民气,吕大人就不必多问了!来人,送吕大人回家息养!毫不成对吕大人无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