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神唇线稍弯：“能够。”
慕颜夕垂着眼眸，走到萧墨染身边，抬手想要拢上她肩膀的头发，被她下认识的避开，慕颜夕怔怔的看动手，空落落的似要空到内心，也罢，本身一身去不掉的血腥罪孽，和清心阁，和她，便是天壤之别了。
“你见过他？”鸦神游移不定，没有顿时脱手。
轻微的脚步声却像舞乐普通，仿佛天上仙音。
萧墨染五感不清，身姿还是挺的笔挺，缚魂镜金光从未有过的夺目，闪现陈腐金色符咒，垂垂化成慈航身像，空中如有一声宏亮道号。
鸦神乌黑的眼眸突然冰冷，连氛围都冻住。
慕颜夕还将来得及回身，便觉浓厚的晕眩袭来，怀中萧墨染早已昏睡畴昔，她倒在地上，恍忽间瞧见美到极致的眼眸。
鸦神目光如刀，将暗影中气象看的清楚，语气冷凝似冰，“呵，本来是你。”
可任谁都能看出这是强弩之末。
她这一放松，才感受浑身散了架一样，翻开衣服查抄，本来白净的肌肤全数是狰狞的青紫，还浮着很多血丝，看着非常骇人，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凤神火焰散去，慕颜夕趴在地上，喘了好久，吃力的站起来，一点点靠近萧墨染。
她低低的笑着，“鸦神无人能敌，道长，我不能再护你出去，望你保重，世上并非身为朋友就不会叛变你，只要有充足的来由，就会把你推动深渊，像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