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这个是普通的,对了,孙胜现在如何样?
我说在我归去之前,你们把他的房门给插上,谁也不要靠近他,等我归去再措置这件事。
孙胜姑父说小徒弟,就怕房门关不住他啊。
孙胜姑父承诺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可惜了这把神器,我还没把玩够呢。
幸亏老尸的天灵盖被短剑刺穿,又被阳光晖映以后,就像被针刺破了的皮球,尸身敏捷瘪了下去,之前还充盈的皮肉,现在已经化作一张枯皮,包在了骨架上。
孙老三说小徒弟,他们才不是有胆量,而是被你一说,吓得都挪不动脚了,你看阿谁谁,裤裆都湿了……
大师听了,纷繁指责董老板,孙老三上前又要打,我说别打了,他已经为此丢了一只眼睛,今后在村里也会千夫所指,这可比你打他两下要痛苦的多。
看他严阵以待,我就放心去翻查骸骨了,这时入夜了,我只能翻开手机的灯光,然后在灯光下翻查,直到手机将近没电关机了,我才在老尸的一块不起眼的脚指骨上,找到了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牙印。
孙老三承诺一声,一手拿动手机,一手拿着打火机和头发小人,筹办随时应对突发状况。
我给大师解释,说董老板先是爬进棺材,把扎好的小人,塞到了这个头枕里,又用招魂之法,招来了太祖爷的幽灵,然后老鬼入梦掐了孙胜的大腿,孙胜就信了他的大话,过来拔这里的坟头草,成果就被老鬼顺势上身了,以是才会中邪。
孙老三说这小子明知他太祖爷已经变成了僵尸,成果还不提示我们,差点把我们都害死,小徒弟,你说你还救他干吗。
甚么狐黄白柳灰,修炼不超越千年,个个也怕尸毒上身,人脚獾就不一样了,常常吃死婴的肉,早就对尸毒免疫了。
我说僵尸为甚么叫僵尸,就是因为无知无感六亲不认,别说是重孙子,就是亲孙子,也照咬不误,再说了,之前董老板还爬进了棺材,假定他太祖爷那会就是僵尸,早就在他爬出来的时候,吸到一口阳气起尸了,当时董老板在棺材里,不被他太祖爷咬死才怪!
这时老尸的头骨,已经和脊椎骨分离,掉在棺材一角,天灵盖上插着的短剑,已经过之前的锋利泛光,变得刃口崩裂通体发黑。
头枕是牛筋做成的,内里蒙着牛皮,我闲逛一下,听到内里有响声,就把头枕扔到上面,让孙老三谨慎破开看看。
孙老三说僵尸是他太祖爷,还能咬他不成。
我说你稍等,我查抄一下。
看来我的判定是对的,想到这里我冲动万分,不过看看坟坑,没有人脚獾的踪迹,再看看四周,黑乎乎一片,心说现在只是晓得人脚獾进过棺材,咬过老尸,就是不晓得,人脚獾去了那里!
十几分钟以后,孙胜姑父给孙老三来了电话,孙老三翻开免提,我听到孙胜姑父说,在我们过来办事的时候,孙胜有那么一刹时,就像被电击了一样,浑身抽搐,半天赋规复。
孙老三这才停止,又挠挠头说,小徒弟,那只黄狼子,会不会是老鬼的尸身,变成僵尸的启事?
尸身和灵魂之间,多少还是有点联络的,当老尸在短剑和阳光的两重打击下,顿时就要散架的时候,老鬼感遭到尸身要毁,借尸还魂很难了,以是才会抽搐。
大师都围过来,越看越感受这个小人像孙胜。
我说你就不要骂他们了,毕竟我刚才一说要聚人气,他们就都停下了,能有这份胆量,也都不是怂人。
孙胜姑父说,他现在也不用饭了,把饭盆都扔到了屋顶,现在阴着脸坐着,一根接一根的抽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