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
“他已经睡了。”在儿童房门被她推开一条细缝的时候,白夜擎在一旁提示。
一阵天旋地转,夏星斗惊呼一声,身子被他直接扛到了肩上。
“有发热么?咳嗽么?有看过大夫没有?他每次感冒喉咙都会发炎……”
他身上的伤现在还没完整好吧,如何能扛得起她来?
白夜擎忍无可忍,“我吼你,是因为你蠢到拿本身的身材去挡我的车!你知不晓得,如果我油门真踩下去了,你现在就已经没命了!”
她说着,悄悄出来。也没有开灯,只是借着窗外的月光,摸到床边上。
但是,相互都没有再开口主动说甚么。
中间这倔强的女人,坐在一旁,眼泪竟然越流越多。
她咬牙,抡着拳头,捶他,“白夜擎,你放我下来!就是把腿走断了,我都不坐你的车!”
她忿忿的把纸巾夺过来,哽咽的道:“早晓得你这么可爱,之前受伤的时候我就不该去照顾你……”
不对!她到底在想甚么?现在该担忧的是本身吧!
白夜擎阴沉着一张俊脸,没理睬她,只上前一步,长臂不由分辩箍住她的腰。
他顺手抽了纸巾,递给她,“别哭了!丑死了!”
嗯,猎奇特,现在被他骂’蠢到了顶点’,她竟然都不感觉恼火了。就连方才内心那些肝火和委曲,也都莫名其妙的烟消云散。
“真这么说?”
庄园里余下的仆人在门口相迎。白夜擎下了车,叮咛他们都去歇息,一行人这才悄悄退去歇息。
咬着唇,被他扛在肩上走着,也不晓得是晕得短长,还是委曲得短长,鼻尖不自发有些泛酸。
“我就晓得你编不下去。”夏星斗一副就晓得他在扯谎的模样。
他就真的那么做了!
想起前次被欺负的事,她梗着脖子,麻着胆量骂。
声音一下子低了很多。
宠物?
这男人!
白夜擎哼了一声,当真没管了。关上车门,绕到驾驶座去。踩下油门,开车往前走。
夏星斗诘问:“因为我如何了?”
“我不委曲么?”夏星斗红着眼瞪他,“你要我给你生孩子,我就得背着骂名给你生孩子;你要欺负我,就……就那么欺负我;现在你想让我坐你的车,就坐你的车,不想我坐你的车,就那么凶的吼我。”
她越说越委曲,声音都哽咽起来,“你把我当甚么了?我是人,又不是你的宠物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你烦不烦?”白夜擎没好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