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山忙不迭地点头。
小径的那一头,呈现了一个粉红的小身影。
“这可就说不清了,如果真有了主张,那到底算是逸哥的功绩,还是我家小石榴的?”袁绣娘一边开着打趣,一边避嫌似的侧着身子把孩子递到他怀里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迟延症晚期患者携番外前来赔罪,么么哒~~
大山猛地昂首,眼含震惊,“这话从何提及?我向来――”
余素娥缠线的手一顿,死力压下心底翻涌的绝望,或许还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。
她抬眼看着大山,直截了本地说:“蕊儿她命不好,生来便少了爹爹心疼,没有长辈教养,老是缺些孩童的天真与讨喜,你对她不喜也是该当……”
余素娥闭了闭眼,做出一件颠覆她多年礼教举止的事。
江逸挑眉,脸上带着明丽的笑意,“你倒看得起我。小石榴给我抱会儿,也许这事儿真就有谱了。”
大山听江逸这么一说,方才升起的等候又落了归去。
且说大山从镇上归去今后,进收支出都在想着园子里的事,他不想因为蕊儿的事让余素娥内心有半点疙瘩。
小家伙摊开小手,说:“蕊儿的事情做完了,阿娘如果没有别的叮咛,蕊儿便去昼寝了。”
云舒本来正陪着媳妇女儿在院子里漫步,此时唯有无法地忍着笑意,紧走两步把阿谁傻大个兄弟拉起来。
任是余素娥常日里多么冰雪聪明,此时现在,面对一个男人天大的爱意,她也只剩了小女人的娇憨。
“看完了没有?给我罢。”余素娥尽力安静着面色,伸出盈盈素手。
彼时江逸正靠在窗口嗑着西瓜子,看到这一幕以后,笑得前仰后合,完整没有怜悯心,更别说发扬兄弟爱上去搭把手。
大山就像碰到救星似的,一变态态滚滚不断,“逸哥,你最聪明了,帮我想个别例呗!来,我给你剥着,我剥起西瓜子来又快又好,逸哥你一边吃着一边听我念叨念叨……”
咦?仿佛有甚么不对……
银坊镇,余素娥祖宅,后院小花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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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绣娘说着,调皮地屈下膝盖,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。
“你们当逸哥是兄长,我却只当他是大嫂,天然是按妯娌们之间的相处来论。夫君你且放心吧,逸哥乐意着呢,妾身决不会废弛了咱家的家声,哪怕不久以后余姐姐进门了,咱家这日子也只能越来越敦睦!”
江逸一门心机早就扑到了软趴趴的小宝宝那边,底子没接她这茬儿,颠颠地抱着跑到苏云起跟前显摆去了。
云舒看着她故作奸刁实则惴惴的模样,先是软下了心机。只得无法地叹了口气,道:“逸哥固然性子跳脱,却总归是兄长,言行举止间你该多些尊敬,才好给掉队门的弟妹作个榜样。”
余素娥像是没瞥见他的模样,转脸看着余蕊儿。
余蕊儿却并不买账,还是木着一张精美的小脸,小大人似的答道:“这是阿娘的宝贝,阿娘每日饭后都要把玩一阵。”
这家伙不平常的表示弄得江逸愣了一下,直觉不妙。
想得出神了,就会办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,眼瞅着这么大一小我一脚踩空,生生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。
半晌,还是大山再次开口道:“方才也是我欠考虑,蕊儿的姓氏还是随我吧,家里一窝小子们不姓江就姓苏,好不轻易得了个宝贝女儿,如果连姓都不改,逸哥八成得骂我。”
大山却涓滴没有记恨江逸的“见死不救”,看到他以后反而眼睛一亮。
大山悄悄拉住余素娥的手,一脸满足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