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老夫人实在听的迷含混糊的,不过却看出来,宝姐说的是对的。
严超顿了下问道:“宝姐感觉大伯在难受吗?”
严舒锦笑着往柳勤怀里蹭了蹭,没有答复。
严舒锦鼓了鼓腮帮子:“就仿佛我的小火伴叛变了我,去和我的仇敌玩了一样。”
柳勤踌躇了一下,这才叹了口气说道:“算了,你要不要睡一会?”
严舒锦小大人似得叹了口气,说道:“因为换作我是大伯,我也很难受的。”
这话一出,柳勤只感觉心中又酸又涩,她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:“是娘太没用了。”
陈秋看着韩氏丢脸的神采一下笑了出来,说道:“宝姐年纪小,说话直,韩mm别和孩子计算。”
严超笑了起来,心中却感觉吕家金这些人还没有一个孩子看的明白,也能够不是看不明白,而是没有知己罢了。
说到底刘氏比韩氏要看的清楚,刘氏现在希冀的就是本身的儿子。
刘氏重视到韩氏发红的眼睛,心知本身此次怕是被韩氏这个没脑筋的扳连了,她把拎着的点心交给了守在门口的宫女,温言道:“这是老夫人前几日提的白糖糕,我特地让人做了些,费事替我送出来。”
柳勤一向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,要不然也不能在丈夫分开后,咬牙一向照顾着后代和婆婆,但是到都城后,她却甚么都不能做,乃至连一点痛恨都不能表示出来。
这话说的不客气,说到底也是严舒锦听了韩氏的话心中不舒畅用心的。
齐夫人笑着说道:“那我就厚着脸皮应下来了。”
柳勤悄悄摸着女儿的背:“娘晓得。”
严启瑜说道:“他们忘本了,先生教诲过,人不能忘本,如果忘本了就枉称为人。”
严知理伸手捏了一把女儿的脸,闻言道:“那宝姐感觉要如何办好?”
这话说的孩子气,却又很形象,屋中的人却沉默了。
严老夫人说道:“对,宝姐说的就是我想的。”
柳勤把软垫递给女儿,又换了下姿式说道:“来,靠着娘睡。”
严舒锦看着睡得苦涩的弟弟,笑了起来:“等弟弟大了就好了。”
此时刘氏也带着孩子过来了,严超说道:“让他们都归去。”
陈秋拿了果子给坐在椅子上的严启瑜,笑道:“贵哥听懂了?”
严超看着严舒锦的眼神格外的慈爱:“宝姐感觉大伯为甚么难受?”
柳勤带着孩子用了午餐又陪着严老夫人说了会话,这才分开了皇宫,严知理并没有送他们,因为严超另有事情找他筹议。
哪怕现在父亲对他们再好,但是严舒锦心中还是是不信赖的,毕竟不管因为甚么启事,父亲都放弃过他们的。
严舒锦乖乖点头:“大伯,你别难受。”
柳勤想了下说道:“那我唤你齐姐吧?”
严超和严知理也想到当时候的日子,当时候家里除了他们兄弟两个,严老夫人他们都是一天两顿饭,他们家勉强能吃饱再存下来一些,厥后赋税越来越重,实在过不下去了,他们才想着出去餬口好多赚点钱回家,没想到却走上了现在的路。
韩氏直接带着孩子分开,出门的时候看到刘氏,刘氏的两个孩子穿戴红色的衣服,打扮的格外喜气,韩氏打量了一番眼神带着不屑:“你想奉迎老夫人,没想到人家连见都不肯见,白搭你一场心机。”
韩氏像是站不稳一样晃了晃。
马车里,柳勤搂着已经睡着的儿子,俄然问道:“宝姐,你……你明白你在做甚么吗?”
严舒锦一脸迷惑问道:“大伯, 甚么休妻另娶?他为甚么要休妻另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