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想问,我这类新人写的小说,最好是投稿道那里?或者说你是如何就成为职业作家的?”何光问道。
沈溪渔听到这个题目呆了一下,这个题目就像是:我想当总统,你有甚么建议么?
(先公布断章,表示没断更,一会补上)
“要不要喝点酒,我看菜单上有自酿黄酒,点一壶尝尝?”何光问道。
“都行吧,但是就我本身的判定,还是最好是新诗。”沈溪渔说道。
“对了,说到这里,前两天我不是要接管采访,你发给我的那首诗给文教出版社的张泉流记者看到了,评价非常好,他就托我问你,你有甚么好诗的话能够试着向他们公司投稿。”沈溪渔俄然想起这事,从速奉告何光。
“恩,也好,就听你的!感谢了啊,墨客啊,你说我的诗到时候出版了,能给我发个墨客证不,挂在胸前必然特招人喜好崇拜吧?”何光笑道。
“以是,我还是向你详细探听一下,写书出版渠道之类的事情。”何光还是把话题给绕了返来。
“不消,你吧诗给我,我发给张记者,不消直接投稿,你投稿的话光是编辑审稿就不晓得要多久才气看到你的。”沈溪渔说道。
“恩,容我想想,阿谁张泉流记者是感觉我给他发新诗好,还是我在微博里发的这些也能够?”何光问道。
莫非你要我建议你应当穿甚么鞋上班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