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隆帝是熟谙花景逸笔迹的,应当说,他熟谙花应庭统统后代的笔迹。因为花应庭常常拿儿子写的字给他看,就连厥后去了边关,花应庭也会在写给他的信内里,塞上几幅后代写的字。
想到这,世人扭头看向谢御史,有甚么事不能暗里汇报,非要闹得满朝皆知?
“回太子殿下,微臣是本届科举榜眼。”谢御史作揖道,“前些日子刚到御史台任职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大理寺少卿裴济怀站了出来。
“微臣克日收到秘报,与边疆有关。”这位御史扭头看了眼站在武将行列之首的花应庭:“有人发明,花应庭将军的大儿子花景逸与金珀皇室来往密切,有通敌卖国之嫌。”
“诸位公子, 你们已经安然抵京, 我们也该告别了。”
朝堂上,昌隆帝左手食指微微抬起,伺立在一边的赵三财大声道:“有事起奏,无事退朝。”
五年前,她敢单独留在虎帐。五年后,她就敢陪着太子,把晋国保护得更好。
“殿下,微臣绝无如许的心机。”谢御史急道,“微臣只是在偶然间获得这份证据,怕花景逸犯下更多的错事,才在朝会上说出此事。殿下,您虽是福寿郡主的未婚夫,但不能因为您的小我私交,就包庇花家的逆天大罪。”
杨文恍然:“多谢王兄提示。”
更何况这个御史实在是……
都城的这些官员是不是有弊端?
幸亏太子来了本日的大朝会,曹进伯把但愿的眼神投向太子,但愿他能帮着花家说上几句。
裴大人讽笑一声,回身走开。
曹进伯昂首看了眼面无神采的昌隆帝,心机翻涌,莫非陛下让太子与福寿郡主订婚,只是为了麻痹花家,现在他就想打压花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