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他写了四个字,实在关头的就是那一个字,阿谁“自”字。
陈长生接过那张纸,怔了怔,不明白她这句话是甚么意义,心想本身躲进这个像墓园普通的学院沉默地读书修行,莫非神将府和那位徐蜜斯还感觉本身有些碍眼?
接下来的事情,便是用《洗髓论》上面的体例,将这四十九卷刻在脑海里的笔墨以及笔墨附带的信息,尽数转化为本身强大神魂的营养,然后一举固结神识。
……
自,就是本身。
换作任何人,在如许的关头时候,大抵都会向下持续。但陈长生看了一眼天光,发明日头已然西移,暮色渐浓,竟将《洗髓论》放下,清算好地板上那些册本,走出了藏书馆。
像清风拂书普通快速掀动册页,他很快便确认这本书籍身也看过,那些前贤观天书陵以后的歌颂诗赋,都在本身的脑海里,只不过五岁的时候在西宁镇旧庙里读这些诗赋时,阿谁集子的名字叫做《诗华录》。
先前寻书的时候,他已经通过书名肯定这些册本本身没有看过,稍许有些遗憾之余,也很猎奇,这些册本究竟写的是甚么内容,竟然能够帮忙人类固结神识。
吃完晚餐,他再次回到藏书馆里,烧了壶开水,冲了杯在百花巷里买的花茶,盘膝而坐,埋头半晌,目光在那些摆列整齐的四十九卷册本上缓缓扫过,终究落在《洗髓论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