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又回过神来叮咛道:“王婆,你跟大夫畴昔看看,有没有伤着那里?”
听了屋里两人的对话,沈曼秋才晓得这男人恰是王婆的干儿子马刚,而让她心惊的是傻女之以是会从山上摔下来,而她会穿越到傻女身上,也满是拜内里的两人所赐。
只听王婆踌躇不决隧道:“刚儿啊,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,现在阿谁傻丫头少当家的都已经不让我去照顾了。”也不晓得为甚么,自从被沈曼秋塞饭和打过以后,王婆的内心老是感受有些不安,到底是如何回事,她也说不清楚。
想来是对这份照顾沈曼秋的差事很对劲,又或者是年纪尚幼,也不太熟谙沈曼秋,是以对她照顾得可谓是无微不至。
欣喜之余,她忍不住想:如果能回到当代去弄个飞檐走壁的直播,或者是去拍电影,必然会大红大火,连道具都省了。不过也就只能是无聊时候想想罢了,这些天一点眉目都没有,想要归去又哪有那么轻易?
她躲在墙角处,双手不自禁地用力紧握着,内心已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:这母亲王婆是满脸麻子,儿子马刚倒是一脸的芳华痘,长得也瘆人得很,竟然还敢打她的主张,还真是一对痴心妄图的癞蛤蟆。
歇了一会,沈曼秋便回了盗窟,归正她现在也是无所事事,干脆就悄悄地把王婆监督起来。
除了用饭的时候,沈曼秋几近是一天都不见人影,世人对此早已习觉得常,小红小翠固然感觉有点古怪,但是从别人丁中晓得了一些本相后,也就不再多问多说甚么。
沈曼秋敏捷地潜入屋内,谨慎翼翼地翻开了药箱,让她又惊又喜的是瓶瓶罐罐上面大多写了字。
本来沈曼秋对于持续整蛊王婆另有点踌躇的,毕竟是一个五六十岁、无依无靠的老孀妇,这世道谁也不轻易。但是没有想到她的知己竟然那么坏,真可谓是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以外。
找了半晌总算是找到了两个让她比较对劲的药瓶,只见上面写着“蒙汗药”和“泻药”,沈曼秋缓慢的从内里倒了一些粉末出来,谨慎的分开包好,然后把瓶瓶罐罐重新摆好,这才关上药箱从屋里溜了出去。
随即回身又对两个婢女道:“小红,小翠,这阵子就临时由你们两个照顾蜜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