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长臂在身后把我圈起来,结实的胸膛健壮弹性,他亲了亲我的耳垂低笑道,“我觉得你会和前次一样偷亲我。”
我正百思不得其解,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,在这凌晨的早晨格外显得诡异惊悚。
这一刻我约莫是明白了某些打着真爱的旗号,插手别人婚姻的女人,她们不是拿爱情当借口,只是爱情蒙蔽了她们的明智,内心那份巴望淡化她的对品德的认知,实际上她们仍然是错的,只是……回不了头。
确切有些困难,但我没有透露,说道,“没有,我们这就去看质料,然后联络客户。”
说到前面她越说越小声,但还是道,“我方才从C组那边转了一圈,其别人的任务也都大同小异,根基上都是学习为主,你们俩的这个……不太对啊。”
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,我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件件穿上,边背对着床上的人道,“快点清算起床,我先去上班了。”
回到坐位我翻开王茵给的质料,还没看两分钟赵暖言跑了过来,笑着问,“你们方才是不是也被安排了任务?”
“阿言――”
次日凌晨。
薄言钦垂着眼定定看我,神采也一点点温和下来,唇瓣擦着我的耳廓,字字清楚如珠。
“我来索债。”
他脸上的笑顿了一下,我接着道,“男色,真不是个好东西。”边把被他解开的纽扣扣上,一边走出了寝室。
我愣了愣,“你是说帮我的那些事?”如果是这个,我现在,不,恐怕是今后都还不了。
在我中间的温含眉头一向皱着,我想她应当也在猜想是王茵用心难堪,但也和我一样毫无体例。
在我放纵本身,堕入不成自拔的旋涡中后,那些惭愧,耻辱,自我讨厌等等,竟然并没有预期的那么激烈,这让我不由自审,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爱情?因为爱就能疏忽品德伦理吗?
我有些瞠目,指了指他,“你,你大半夜在我家楼下做甚么?”
转过身和他对视,手指从他鼻梁一起滑到嘴唇,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抬起他的下颌说,“用得着吗?”
我紧咬住唇眼中出现水光,抬起惨白的脸悄悄摇了下头,“薄言钦,我不能,你放了唔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