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开的嘴僵住,到嗓子眼儿的哈欠迟迟没打完。
柳蜜斯说昨晚她进了,因为听到内里有动静,可没看到有谁在。
五爷在她辩论得最短长时,一把捏住她的脸,他粗糙乌黑的大手几近淹没了她娇小的面孔,留下一道道绯红的指痕。
方艳艳嘲笑跪在地上挺直脊背,伸出三根手指做解缆誓的姿势,“如果我扯谎,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可如果有人栽赃谗谄我,她这辈子都活在天国里不得摆脱!”
而我呢,我是不是也终有一天遭报应。
方艳艳完整吓傻了,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,比她偷男人还难以翻身,她大哭着说本身底子不懂那些事,如何能够算计寄父。
她确切冤枉,如果是五爷最疼她那阵,或许因为舍不得落空她还会彻查,只要把这套宅子翻个底朝天,我藏在露台上花盆底的账薄必然会被翻出,那么局势就会大反转,严汝筠救我我能活,不救我只能死。
方艳艳见过五爷发怒,可没见过这么阴沉森的,她缩了下脖子,一脸无辜和茫然说不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