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刚才韩肃跟他打电话说这事了?
罗西晴挠了挠脑袋,“干吗扯到我身上来,我但是冒着被裁人的风险奉告你这件事的。”
我微微蹙眉,“操纵宝宝?”
正看着天花板发楞的我,又听到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。
她昂首白了我一眼,“几天没见,诙谐细胞发育了很多啊。”
“想甚么呢?”韩肃走近,瞥了一眼地上的手机,“谁来的电话?”
浑身一顿。
“呵。”他嘲笑一声,抬手指着我,“资格?那你问问她,有甚么资格赖在凰后会所照顾欧辰凌!”
沈文拓掐住她的胳膊,往边上一带,“我有甚么没脸的!等会儿跟你算账!”
“后粉底阿姨,”罗西晴开口就是一剂强药,“我们搭上谁也不会搭上你们文拓的……心岩,我们走!”
我一把将手机堵截,扔了很远。
她侧头滑开一旁的手机,点了两下,推到我面前,“你看――”
“神经病!”罗西晴恶狠狠谩骂了一句,气呼呼的坐了下来。
“我们好几天没见时,也没看你这么殷勤。”
罗西晴定睛看着我,唇角僵了僵……
“我没有!”我一口气憋着,胸口起伏。
我低头看着上面的照片,黑乎乎的并不清楚,但是能看到一男一女,男的仿佛搂着女的,“这是甚么?”
寂静一秒,他幽幽来了一句,“真是做发卖的料。”
“我……”我转了转眸子,寻了个借口,“腰酸。”
见到老友罗西晴的时候,她正在低头搅着面前的咖啡杯。
听到我的题目,他脚步一滞,冷冷来了一句,“不熟谙。”
“或许。”她也没有把话说死,“我当时确切离得很远,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,但,心岩……那边是上海最驰名的酒吧。”
罗西晴点了点手机,“那是我离得有点远,但是我看到了,亲眼所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