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沐仁把乔义哲塞到被子里,本身也爬上去从前面搂着他,“我就是考虑你这个失眠人士的表情才把你弄过来的,书房的床不舒畅,你要补眠也要在寝室补才有结果。”
“我怕我今后都不可了”这类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,乔义哲干脆闭眼装哑巴。
“不想让你睡,想拉着你做高兴的事。”
周沐仁禁欲了几个月,一朝失势,把之前没做成的都一次性补了个齐。
成果周沐仁就真的没再管他,还把之前支出的连本带利讨了个完整,没事人一样出来吹头睡觉。
乔义哲把头往杯子里又缩了缩,没好气地反问一句,“你找来就找来,弄醒我干甚么?你不晓得这世上最无良的事就是扰人清梦?”
“新年第一天,没事做不赖在床上干吗?刚才我抽暇吃了个早餐,你如果饿的话我把土司拿过来给你吃。”
乔义哲可不想陪他疯,“周先生,算我求求你,我昨晚一向失眠,快到五点钟的时候才睡着,你好歹让我补补眠再侍寝成不成?”
以后乔义哲就失眠了。
这家伙是一晚就回到了豪情彭湃,无休无止的二十岁吗?
乔义哲被周沐仁拉到浴室的时候,人还没完整缓过神来,悲观待宰的结果就是,洗着洗着又洗出一场水仗。
周沐仁都睡着好半天了,他还瞪着眼睛看天花板;那边小呼噜都打响了,他也半点睡意都没有。
“我补我的,你贴上来干甚么?你不是睡饱了吗?”
他是真的感觉他从心机上接管了周沐仁,身材固然不架空,却完整没有炽热的反应。
乔义哲被迫挪动时连死的心都有了,他被抱的姿式真是要多逊有多逊,“周先生,一大早你又出甚么幺蛾子,你昨晚睡了个好觉,现在精力抖擞,也要考虑我们这类失眠人士的表情。”
“不是怕了我的原因?”
乔义哲冷哼一声,把四肢又缩紧些,头也恨不得埋到胸里。
周沐仁眼睁睁地看着乔义哲翻身向里不睬他,发狠扒了他身上的被子,硬挤到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,“喂,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了吧,你昨晚几点跑过来的?走到时候干吗不把我一起打包带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