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沐仁耸耸肩,“你见到我被强吻了不帮我,以后还笑嘻嘻地拉拢我和别人的那一次。”
周沐仁目光炯炯地盯着他,淡淡笑道,“熟谙你以后我没睡过别人,一次也没有。”
明天那几次他连光滑剂也没用,真当他皮糙肉厚抗折磨?
说是威胁也不切当,大抵是做好事之前还要报备一下猎物的恶兴趣。
“有现成的你不消我干吗去diy……实在我昨晚本来下定决计,在你身材规复之前,我毫不再率性,可我现在又对阿谁决放心存保存了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乔义哲都被他吻含混了,当下是合适接吻的氛围吗?
“可我清楚传闻这两年里你和梁先生分开过两次,最后也都复合了。”
“我又来兴趣了如何办?”
乔义哲只感觉他在自欺欺人。
“你承认了我就放。”
周沐仁俯身畴昔在乔义哲脸上亲了一下,“你现在的模样,就像是迫于无法被我逼尖。”
“以是就只能任人欺负。”
“甚么如何办?”
周沐仁见他愣愣的不动也不说话,干脆把他推到床上,一边拖他的寝衣一边笑道,“昨晚没在床上来一次挺遗憾的,说不定你在这个特定地点会有感受?”
他嘟嘟囔囔地才要起家,手就被乔义哲拉住了,“算了,你明白日下去买阿谁,不嫌丢人?一会重视一点就好了,别弄到内里。”
周沐仁被他呛得老泪纵横,“至于用尖尸这么严峻的说话吗?我怕了你了,我现在去买总行了吧?真该像明天一样,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说。”
“能不能甚么?”
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,他的情感颠簸已经够多了,没法再顿时调剂到滚床单的节拍。
周沐仁松了抓乔义哲的手,换一个更舒畅的姿式改搂他的腰,“我又想吻你了如何办?”
乔义哲即便是暴怒的状况下,也节制了咬人的力度,周沐仁被进犯时更多的是想笑,“喂,你的性子如何这么脆弱?”
实际环境也差未几。
“承认你吃我的醋,承认你是个吝啬鬼。”
“以是呢?”
“好,既然你都说我是琴兽了,我也不能白白被你骂,只好就银给你看。”
“白日宣银……与琴兽有甚么辨别?”
周沐仁缓缓吐出一口气,“也不是不成以,只是家里没有了,你能先容忍我几次吗,明天完了我去补货。”
乔义哲一边打着颤抖,把埋头在他身上的周沐仁推起来,“你明天能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