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头叫道:“三爷,别瞎唱了,咱去报仇,这还没打,你就唱这个,真是......”
当时,已是正月尾了,路上白日化冻,早晨结冰,我们乘着驴车,在泥泞的乡间巷子上蜿蜒跋涉了四五个时候,天气傍黑的时候,终究远远瞥见了三麻子说的那座山:峄山!
山路越来越难走,到最后,竟没了路了,只要杂草和枯树枝。
我靠,这不是找死吗?
我这一句,把三麻子激的脸皮一抖,骂道:“你懂个啥!”
胖掌柜的因在这期间得了三麻子很多好处,天然点头哈腰地把我们送出门口,叮咛早点返来,他要拂尘洗尘,三麻子说必然。
可一想,我有夜眼,我不上山谁上山?
我内心想,必然个屁,此一去,恐怕几年内我们都不敢再返来了,或者是永久死在这地盘上了。
三麻子呵呵一笑,道:“郭子,这叫悲壮,晓得不?古有杨继业抗辽,今有胡大海抗倭,固然咱特么没名誉,草民一介,但只要打鬼子,就是民族豪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