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说到家了,推开院门,见屋里窗户上还亮着灯光,我和老头一人一个把小鹅和三麻子抱进了屋。
我不管他干啥,问能不能带上两小我?一个瘸腿老头,一个被吓掉了魂的小媳妇,不白用,我们给一块大洋的酬谢。
城楼上的鬼子光瞪着眼不敢言,而城门口的伪军见此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那乡民稍一犹疑,就应了下来。说他是路西边五里外张家楼村的,若不嫌弃,能够上他家先住一晚,等把孩子的魂叫返来,好了再走。
我不知三麻子哇啦的甚么,不过见那鬼子一愣证,忙闪到一边,啪的一个还礼,其他几个伪军也忙跟着举手哈腰,一脸维诺状。
老太顿悟,忙下炕说锅灶里还给留着饭,让我们吃。
带班的一个鬼子胆量大些,见我们没有停下的意义,忙挺身而出,举手大吼道:“@#$%&^*......”
身子热了,三麻子仿佛也安息过来了,有了精力。
连弹几次,她长舒了口气,转头冲我道:“小伙子,你拿着几张草纸,包着这个鸡蛋,去村口东南边向烧了,磕个头,再冲着阿谁方向高喊三句‘魂去来兮,我在这儿等你’,喊完拿着阿谁鸡蛋返来就行。唉,她的魂丢的太远了,估计明早能过来就很不错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