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驴身子猛地一颤,忽地站了起来。
这诈驴是绝对停不下来,那我们也下不去呀,并且,这大道必定是通往下一座鬼子城,一旦节制不住疾走的诈驴,让它进了城,我们不还是死路一条吗?
而把握诈驴奔驰方向的就是他手中紧拽着的那两条驴缰绳,一左一右,就像方向盘,诈驴一旦跑偏,他就猛拽此中的一根,使它回到正轨跑道上来。
我鼻子一酸,刚抬手要捂,车子俄然“咣”地腾空而起,我一头撞到了顶板上,只感受一阵生痛,面前唰地亮了,紧接着呼地一道疾风撞在头上,似一把冰刀,激的我猛地打了个冷颤。
哇咔咔,太牛逼闪闪激动听心了,这劫后余生的感受,比任何一种感受都要强力百倍,不,万倍!
三麻子呼哧道:“看运气吧,命好就能下去,命不好就这么一向跑下去,死在车里了。”
我懵了,这,这是要往哪儿去?
几近与此同时,我一个蹿跳进了车厢,身子刚落下,三麻子哗啦一下把木箱盖子拉死。
前面的枪声渐稀后,我又把思路转到了方向上。
脑筋在快速扭转着,跳车?这个别例快速便利,一起身,一闭眼就能跳出去。
“三爷......”我又无法地哭喊了一声。
三麻子大呼:“抓住把手!”
这,也真的太诡异了!诡异的神惊鬼颤!
我眼瞅着前面路边的风景一闪而过,在镇静的同时,也俄然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题目。
那诈驴伸展四肢,昂头一声长啸,扬蹄向林子外窜去。
我内心猛地一沉,完了,若诈驴跟卡车迎头相撞,不但驴死车毁,我们也会被这庞大的打击力而生生撞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