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麻子听我这么一说,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唉,那就这么着吧,就是......”他眼里俄然有了泪花,慈爱地看着我,“就是感受对不起你......”
大汉伉俪忙又戴德戴德低谢了一番。
只听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大汉咕咚一下跌坐到了地上。
我本觉得这就要走了,可三麻子又俄然对大汉道:“伴计,天已过了晌午了,咱到你店里喝口水再出发吧。”
我点了下头:“你让我照实说,他问我就说了。”
三麻子见我更加含混,遂又自傲地说道:“东西南北,是指济南府四个城门,他晓得咱在城北的小王庄,正对着北门楼,这回明白了吧?”
“这时候,活也活不成了呀,”我无法隧道,“到时只要死的痛快点就行,我可不想被那些杂种扒皮。”
“说,咱到底该咋办?”我火了,“是捆着火药去轰了他们,还是直接去近身拳打,不过那样我最多能打死俩就得被他们捅死,并且还不必然打死的就是那三个杂种。”
三麻子听了,眉头伸展开了,问道:“他晓得我在小王庄是吧?”
这个代价够味!
没多大工夫,就领着两个乡民,牵着四头驴和一辆驴车返来了。
他说到这儿,我紧问道:“那他也没说殛毙阿云的鬼子叫啥呀,咱咋复仇?”
这黄繁华搞得啥花样?三麻子写的血书他连瞅都不瞅一眼,只说了句文绉绉的话就让人把我撵出来了。
“那我明白了。”三麻子说着,长舒了口气。
大汉伉俪要抄几个菜接待,被三麻子回绝了,说拿几个驴肉火烧,弄两碗汤就行了,吃了从速赶路。
我晕,这要猜灯谜吗?
我只好照实的说了,也没几句。
答案是否定的。
然后,把木箱子前端用钻头钻了四个两公分大小的孔,最后把那三头死驴放进了车里,把顶盖盖严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