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逼帽对劲地一撇嘴:“这还能有假?四爷是谁呀,莫非能白在这地盘上混了?切!”
牛逼帽见三麻子并不嘲笑他,表情也更加敞亮了,嘿嘿笑着,毫不客气地伸手就把桌上的那两块大洋揣进了兜里。
因而,在第二天傍晚,我和三麻子坐着黄包车,提着一些点心和鱼肉,来到了湖北路的一个路口,跟着早已等待在那儿的牛逼帽,拐了两个胡同,进了他家院门。
三麻子非常附和地点了下头,道:“对,兄弟说的是,只要耽不了咱睡就行,归正闲着也是闲着,管那些屁事干啥!来,吃!喝!”
本来,那差人曾是他的一哥们,姓陈,本年三十八岁,不过现在已经熬上了龙山路差人所的副所长。
又据他说,他老婆姓潘,大名小莲,本年才二十八岁,八年前嫁给了他,当时他家权势大,家道也好,以是才娶了这么个年青又标致的老婆,那皮肤,嫩的用手一掐都能出水,嘿嘿……
我道:“五爷没来这儿,跟我走吧。”
她二十七八岁,高挑个,秀发挽簪,鹅蛋脸白里透红,柳叶眉,一双大眼分外媚人,鼻梁不高但非常耐看,嘴不大但唇很丰富,尖下巴,白净的脖子下,一双傲峰把本就紧身的素色碎花的小棉袄撑的鼓起老高,细腰身,屁股圆润紧翘,长腿被苗条的裤腿包裹着,分外惹眼,不过鞋子是浅显黑布棉鞋,既简朴又不失风雅,这模样这身材,哪个男人不眼馋呀。牛逼帽能养的住才怪了。
这主如果感觉阿谁牛逼帽不是个结壮的人,咋咋呼呼的,万一泄漏了风声,连带着我们,也就完了。
既然搞到了黄二孙子的住址,那就万事大捷了。
车子沿前海一带的承平路跑了几非常钟,来到了劈柴院四周的三阳楼。
见路上没人重视,便不动声色地渐渐迎了上去。
“大哥,来了?快进屋……”潘小莲脸上笑成了一朵花,那模样,更怜人。
上午约莫十点半摆布,天气有些阴沉,风也有些稍停,我在一杂货铺前的路边,远远发明一个头戴牛逼帽,身穿黄棉袄的身影吃紧向这儿走来。
“好好,快感谢咱哥!”牛逼帽盯着三麻子手里的光洋,搓动手直催促老婆,恐怕眨眼这笔巨款就没了似的。
你娘,这思惟境地,老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