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,三麻子又把眼一瞪:“去个屁呀,有啥好拾掇的,别节外生枝,走!”
但令我们万没想到的是,那车夫俄然在地上连翻两滚,躲开了三麻子的扑击,借势一个蹿跳站了起来。
我晕,他真是会享用呀,可我们也不去县城呀,莫非麻子想趁便让他捎段路或直接雇着他?
三麻子刚要上驴,斜刺里俄然跑出阿谁黄包车夫,冲我咧嘴道:“先生,咱归去吗?”
三麻子的这一俄然决定,把我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我又一下子傻了,扎撒着胳膊,瞪眼张嘴地的确不敢信赖这是真的。
车夫呼哧着问道:“先生,要去大黄庄镇吗,那处所离这可不近,跟跑县城的路差未几。”
三麻子同意了,两人一个在车上,一个坐地上,闲唠着。我也下了驴,牵着它走到路边让它吃干草。
车夫一听,也不傻呀,这跑了一天了,给一块大洋,明天就是三块,再说看我们这么诚恳,忙抓过大洋,举头道:“先生,看您说的,既然您这么仗义,我能丢下你们不管吗,明天,明天咱一块归去!”
就在我瞪眼张嘴地愣怔之时,三麻子一个蹿跳从炕上蹦了下来,猛地拍了我一把:“从速的,奶奶的,老子在这都憋出火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