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不敢这么说呀,就哄她,说过些日子吧,等过了年,开春的时候天和缓了,咱再找机遇跑,跑到一个没有火食的世外桃园,恩恩爱爱过一辈子。
在罢战后相拥着温存的时候,我俄然想起了梁大牙给我先容的阿谁桂花,就忍不住脑残地跟她说道:“我表叔给我先容了个女人……”
我早已推测他会急,就笑了笑,来到后院我们租住的客房里,一排闼,竟见三麻子躺在炕上正搂着一个女人在摸索。
她有十七八岁,面庞白里透红,身材高挑饱满,脑后乌黑的大辫子及到腰际。
三麻子眼睛一亮:“是吗,好,那快说说!”
第三天,又和“大花瓶”去开了房。
可他叮咛我的事,我却还没完成。
火炕上,阿谁三十多岁的很有些姿色的妇女坐在那儿,号召着我们快坐,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描。
啥,啥?我一听懵了。
这类安排,在阿谁年代算是中等人家的程度了。
三麻子越听越皱眉,最后朝我猛一瞪眼:“你还想归去?”
不过,在这儿,我有些沉沦了,吃穿不愁,也不消吃力,另有“大花瓶”那样的美女陪着,这若俄然分开,真有些舍不得。
三麻子嘴一撇:“用不着了。”
啥?我猛地一愣:“他,调往济南府了?”
“这……可……”我踌躇着,“我表叔说……”
我不晓得梁大牙跟桂花娘是啥干系,猜想很能够是相好的,要不说话不会那么实落,跟家长似的。
我想想也是,就不再吭声。
那女人听到门响,猛地昂首,我们不熟谙,她忙不迭地掩棉袄,两个乌黑的大奶晃了一下,被袄襟遮住。
“就,就是城里的,”我见她有些惊奇,就不敢说真相了。
不过,凭我的身材模样,也不怕她看,看了也会更对劲。
这期间,为了乱来三麻子,我去了桂花家两趟,她还给我纳了一双带着鸳鸯图案的鞋垫。
本来她顾虑的是这个呀。
“那你还要找别的女人?”
我忙搂着她,劝道:“我跟你开打趣呢,你还当真了?”
梁大牙骂了一声,道:“这事我也想过,不过就怕军队变更,那样远隔千山万水的就没个谱了。”
我娘!我内心猛一咕咚,有些懵了,莫非她是真有这心?还是随便说说?她但是县长太太呀,锦衣玉食,繁华繁华的,能舍得撇下这些,跟我这个毛头穷小子跑路?不成能,她只是情到浓处,瞎扯罢了。
因而,我就把早已编好的套路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