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?我靠,莫非那女人是他老婆?这,这如何能够呢,老婆干暗娼,老公拉皮条?这家子也太那啥了吧。不管他,让日就日呗,归正他们乐意,也给他们钱。
说完,回身今后间走去。
我内心一喜,忙道:“你先领我去,我再给你钱。”
那醉鬼昂首看了我一眼,惊奇地问道:“你,你是哪儿的小兔崽子?”
“谁呀?”
待那人走近,我打眼细瞅,这才看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瘦脸的中年男人。上身光着,褂子搭在肩上,穿一条过膝的灰布大裤头,左脚圾拉着只破布鞋,右脚赤着,能够是他走路的时候跌倒丢了吧。
醉鬼走了几步约莫没听到我的动静,转头见我还站在门口,骂道:“你特么还不出去,站那儿干啥?出去,关上门,娘的,怯懦就别找女人。”
“老婆,来人了,点灯。”醉鬼叫着,走到小屋门口,推开了门。
醉鬼嘟囔着,排闼而入。我游移地望了望院内那三间茅草屋,见内里黑灯瞎火的,不由起了狐疑,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暗娼的家?不成能啊,暗娼也不会住这破屋子呀,再说做这买卖,特别夜里,屋里起码应当掌着灯,这黑咕隆咚地,别是把我带进黑窝里,我内心嘀咕着,便犹疑着没敢进。
伴计有三十多岁,圆脸蒜鼻头,一副驯良相,我没见过他,能够是才来没多久吧。
我靠,这,这……我红着脸看看醉鬼,又看看那女人,见她既错愕又羞怯,一时不知应好,还是走好。
你娘,狗眼看人低。我探手摸了摸兜里的那两个大洋,怏怏地出了酒馆。
我点头应道:“是,大叔,我毫不敢乱来你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
明白个屁,看那瘦猴样,再看这身打扮,最多也就是个二混子罢了。
我怕他拿着钱跑了,此人生地不熟的地,真若跑了,我也不敢追呀。
醉鬼说着,转头伸手,冲我道:“那一块大洋呢,拿来,今晚我老婆就是你的老婆了,可着劲造,死不了。”
“找你马格逼,你睡我老婆还要我再找你钱?想屁吃去吧。”
醉鬼哈哈大笑:“特么找女人还不简朴吗,你给我钱,我领你去找。”
醉鬼一挥手,晃闲逛荡地向前走去,我提心吊胆地紧跟,手里的银洋也攥的更紧,恐怕从胡同里窜出帮地痞抢了去。那就完了。
“你他娘的磨叽个啥,拿来呀!”
归正相互都不熟谙,也不消怕今后被人笑话。我便颠着脸皮上前搭讪:“大叔,回家呀。”
“我?我找王掌柜的有点事。”
看来这醉鬼没骗我。我稍松口气,进门,关门,跟着醉鬼向屋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