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景象可把两个女人吓坏了,忙跪在地上连告饶命。
那东西忙哈腰咧嘴:“感谢太君,嘿嘿……”
可见当初的惨烈程度是多么可骇。
另一个女的约十八九岁,扎着大辫子,碎花蓝底棉袄,绿裤子,布鞋,面庞白里透红,眉眼鼻子嘴唇都恰到好处,能够说标致,又透着乡村女人的那种特有的朴素。
三麻子也重视到了他的神采,伸手一扯裤管,道:“你们支那人的,知己大大的坏了的有,我的腿,被支那军的炸掉了……”
三麻子一听,稍一蹙眉,让我从速又去鬼子宿舍拿来一身黄皮,穿戴好,又把一支王八盒子别在腰里,冲我道:“快去放吊桥,让他们全都出去,然后拉起吊桥,我来鞠问,到时看我的眼色行事。”
“三爷,鬼子打枪了。”
炮楼顶上,一个鬼子死死抱着那条野狗,倒在了墙垛子下,都死了,只是,那狗还死死咬住鬼子的脖子,鬼子瞪眼张嘴,神采极其狰狞可骇。
他又转头冲前面的俩男人挥了挥手:“快点!”
以是只跪在那儿,连头都不敢抬了。
我话里的意义是,鬼子还活着呢,咱去不是找死吗?
三麻子讨厌地摆了摆手,道:“起来吧,我们不会杀你们。”
“八格!”他的话刚到这,三麻子猛吼了一声。
那么,那条野狗呢,我们屋里屋外都寻遍了,没见着它的影子,莫非它没出去,而是直接跑远了?若真那样,可就费事了。
俩女人惊骇之下,不知所措。
毛驴上驮着两个被捆的女人,而两个百姓打扮的男人则持着土枪站在毛驴两侧。最前面牵着毛驴的那小我有四十多岁,狗皮帽子长棉袍,正抬头往跑楼上望呢。
五人一驴,颠颠地进了院子。我忙又把吊桥拉起,拴好绳索,快步走到三麻子身边,持枪对着那几小我。
当时,炮楼里的枪声、炸声早就停了,内里一片死寂。
胡万林忙堆笑道:“太君,这俩花女人,都是我们村的,最标致的,嘿嘿……”
就在他跪在地上捣头如蒜,忙着表忠心的时候,三麻子朝我一摆头,我抬手冲着胡万林“啪”的就是一枪,枪弹打在他的脑袋上,喷出一股血浆,他惊奇地看了我一眼,一头栽在了地上。
不到二里地,我陷进坑里或沟里三四次,三麻子也被摔得日爹骂娘,折腾了近半个小时,我们才来到了炮楼下。
咦?俩女人一听,面面相觑,一时含混了。鬼子咋提及了标准的山东土话?
我听了,内心不由冲动起来,这些牲口,死的越多越好。我固然没有书籍上说的爱国之心,但毕竟这些东洋矬子忒可爱,到处殛毙*淫,拿中国人不当人待。
只见吊桥内里,一共有五小我加一头驴。
我固然不是个好玩意,可三麻子跟我比起来,更不是个东西。
我顺着木梯,举着刺刀一步步爬了上去,答案才终究揭开。
三麻子说要去鬼子炮楼里过年。
三麻子长舒了口气,转头望望偌大的鬼子据点,冲我道:“把内里沟里沟沿上的死尸都拖出去,血迹用雪袒护好,拉起吊桥,筹办过年!”
胡万林咕咚跪了下去,前面俩男人一见,也忙跪下。
那两个女人从驴上被拽了下来。
而阿谁村长胡万林却偷偷地拿眼睛来回瞟,他能够没瞥见其他鬼子,也没见着阿谁叫“山田”的曹长,而有些迷惑吧。
“吆西!”三麻子俄然哈哈大笑起来,学着鬼子说中国话的口气,冲胡万林道,“你的,哪儿搞来的花女人?我的,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