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这报酬,立马高大上了!
我内心不由迷惑起来,低声问三麻子:“三爷,我咋没瞥见有村庄呢?”
“晚了,*他个娘……”三麻子低低地叹了一口气。
那老头道:“快了,前面山脚下就是,五道沟村。”
这应当是一主一仆外出办事或采办年货的吧。
老的约有五十多岁,穿狐皮大袍,还戴着个眼镜,小的约有十七八岁,白净肥胖,固然穿戴黑袄裤,但也冻得鼻涕挂了老长。
正在路上犯着愁呢,刚好就瞥见了我们举着算卦相面的白布幡,他灵机一动,就把我俩套上了。
这话说的,有点装逼了。刚才还拿着大洋得瑟呢,眨眼又说不为钱。
而三麻子也笑容满面低眯眼冲耿老虎问道:“叨教,你们要我提亲的那家是哪个村的?姓什名谁?说清楚了,我们这就去办,您就保管听好吧!”
小命能不能保住,关头就看三麻子这张嘴了。
我听了他这个筹算,内心也怪痒痒的,就无前提从命了。
耿老虎没体例,就让本身的帐房先生,也就是阿谁戴眼镜的“算盘子”老头下山去给女儿提亲。
女儿到了婚嫁的春秋了,耿老虎也托人给她物色了几个山下大族少爷,可她一个都看不上。寨里的鬼头蛤蟆眼的匪贼喽啰们就更不消说了。
我忙昂首,见前面骑马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。
可我还想做最后的病笃挣扎,忙冲前面的老头喊道:“先,先生,我想上马撒泡尿,憋死了!”
以是,只好硬着头皮,一大早地带着小喽啰石头,骑着马,踏上了去提亲的路。他晓得,这事铁定百分百不会成,而凭耿老虎的脾气,不定一瞪眼就会把他砍了呢。
老头说着,伸手从狐皮棉袍的兜里摸出一个布袋,顺手一抖,响起一阵“丁零当啷”动听的声音,内里起码有几十块大洋。
三麻子趴在我背上,罩手瞅了瞅,道:“过路的,甭管他。”
我靠,这就怂了?也是,识时务者为豪杰嘛,在这儿,他是绝对不敢海阔天空位忽悠的,不然一句话说错,狗头就会立马落地。
就这么的,柳叶儿被迷上了,回到山上后,就缠着父亲耿老虎去那后生家里提亲,说这辈子非他不嫁。
总之一句话:这是一单毫无半点风险的买卖。就看三麻子能不能拉到这笔买卖了。
我内心猛地一振:大鱼中计了!
如许,即便我们提不结婚,不利的也是我俩,而他本身也不会担责。
三麻子俄然低声道:“买卖来了!”
当然,他也不是自觉地找替死鬼,而是以为凡是算卦相面的人,都有一张能把活人说死,死人说活的本领,何况,若让算命先生去上门提亲,因为乡民都信科学,那胜利的概率会更大一些。
谁知,柳叶儿昨天下山去镇子上买东西,在街上偶然间遇见了一名高大漂亮,气质不凡的后生,她一下子就惊呆了。直到那后生走出老远,她才回过神来,忙奔上去问他叫啥,家是哪个村的。
话刚落,石头忙翻身从顿时跳了下来。
那些匪贼嘻嘻哈哈地持枪冲下来,二话不说,把我们从顿时拖下来,头上蒙住黑布,吆五喝六地就擒上了山。
那后生也不避讳,很痛快地一一答了,还说本身在济南府上过洋书院,等过了年,再去大处所闯荡闯荡。
“跪下!”我身边的一个匪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