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!”三麻子收回了歇斯底里的吼怒。
“房顶。”麻子道。
爆炸声过,其他三只狼却毫不胆怯,吼怒着就窜进了屋门。
“三爷……”我禁不住又低低叫了一声。
而阿谁老贼黄福贵呢,他站在房屋东侧的小道上,拄着木棍,脑袋不断地往四下察看,明显,他是在搜索有能够随时呈现的踪迹。
眼看着那三只狼跳进院子里,风普通地撞向了屋门和窗户,“咚咚”的响声震的我心惊肉跳,心如刀绞。
但我想错了,那三只诈狼破门而入后,屋里连响了两声枪响,没多大工夫,它们又吼怒着窜了出来,从飞窜和奔驰的姿式看,竟没伤筋动骨。
只见黄福贵渐渐走到屋门口,俄然愣住,转头朝院子里四下望了望,稍一踌躇,终究抬腿进了屋。
“往哪儿射?”我强压住悲忿,颤声问道。
接下来应当是第三家了,那家仆人是一对年青的伉俪,男的姓陈,叫陈大山,女的不知姓啥,都称呼她是“大山”媳妇。
而闯进“老咧咧”家的那几只狼也殛毙结束,齐齐跳到其门前的巷子上,半蹲着等候下一个进犯目标。
“一,二……”麻子渐渐地数着。
黄福贵进屋不到半分钟,又拄着木棍出来了。
我娘,我软软地蹲了下来,内心又气又恼,三麻子呀三麻子,老子……
麻子,真是妙算呀。我冲动的手都抖了,内心狂跳的不可,借着夜眼,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暗夜中,只见火光一闪,“啪”的一声炸响,狼头平空飞逝,一条狼腿也翻卷着飞出了老远,而只剩下三条腿的躯体在地上连翻了几滚,又挣扎着爬起,顶着满脖腔的杂碎,一颠一颠地勇往直前。
另有徐大发财,当初是他们采取了逃荒的我们,切一向没把我们当外人,可都因我们而死,麻子,你就是个扫帚星啊,所过之处不留一个活口,此次固然不是用心的,但也是因你而起的呀。
而那几间草屋也被完整炸垮,连墙壁都炸飞了三面,这是多么的能力呀。